看到燕凌寒出其不意地出现,燕永奇吓了一跳,只以为燕凌寒是想挟制燕皇,想动身过去挡在燕皇面前,奈何双腿动不得,只好大呼:“皇叔,不可!您千万手下留情!”
燕凌寒一脸看傻瓜的表情,拉了把椅子在一旁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燕永奇。
燕永奇暗暗咬牙,鼓足了勇气说道:“皇叔,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父王做错了。他不应该出尔反尔,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难免犯糊涂。您千万不要计较。”
燕凌寒面色冷酷,只慢悠悠问道:“你父王、做错了?”
燕永奇连忙点头:“是,皇叔,这件事是我父王的错。但是……”
这时,燕凌寒打断燕永奇的话,直接说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你父王做错的,又岂止是这一件事情?”
嗯,从一开始就做错了,若不是燕皇非要把皇位让给他,他现在指不定在哪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带着赫云舒游玩儿呢。
哪里像现在这样,被政事缠身,哪里都去不得,又不能时时陪伴着赫云舒,这日子可真是糟糕透了。
可这些事的始作俑者,完完全全就是燕皇啊。
想到这个,燕凌寒就来气,以至于脸上的表情就不怎么好。
但是,这一幕落在燕永奇的眼中,却是吓坏了。
他只以为燕凌寒是气恼燕皇,听燕凌寒这么一说,还以为燕皇背地里又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顿时,燕永奇看向燕皇,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父王,您瞒着皇叔到底还做了什么别的错事啊,赶快都说出来吧!皇叔大度,绝不会跟您计较的!”
当下,燕皇气坏了,恨不得随手拿手里的朱笔画个锁,把燕永奇的嘴巴给牢牢锁住。
他瞪了燕永奇一眼,喝道:“闭嘴!”
燕永奇只以为他是恼羞成怒,急忙说道:“父王,您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然而这时候,燕皇懊恼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连连摇头,摆出了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姿态,只看向燕凌寒,一脸的殷切:“凌寒,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他吧。这孩子最近可
把我给烦死了!你是不知道,他这张嘴可能絮叨了,和礼部的那帮老夫子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燕凌寒只装作不知,故意问道:“皇兄,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燕皇气坏了,把手里的朱笔啪的一声放下,先是指了指燕永奇,又指了指燕凌寒,气愤道:“你、你们都欺负我!”
“父王,这怎么是欺负你啊……”
燕永奇说到这里,便看到燕凌寒身边的暗卫统领随风走了进来。
此刻,随风穿着一身明亮的铠甲,阔步而来,黑色披风在身后飞扬而起,飒飒作响。就这样,随风径直走到燕凌寒跟前,双手抱拳,躬身道:“回禀陛下,名单已经对照过,勤政殿外面所跪的朝臣,但凡是与彭五有勾结者,已经全部被捉拿。埋伏在宫外的
随心等人,已将彭五拿获,关押于刑部天牢……”
紧接着,随风还禀报了一些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