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毅,不要再耍花招,否则你的女儿云锦瑟,必死无疑!”
听到这句话,福伯满脸的憨厚消失不见,他愤而反抗,却被随风死死按住。
燕凌寒走近,捏紧了他的下巴,一脸的冷厉之色:“说!你是谁?”
福伯狞笑一声,道:“铭王殿下是吧,你很快就要变成一个疯子了,却还有心情问我这个问题,当真是心大!”
“所以,你是大魏的人。”燕凌寒的话,不是在问,而是笃定的陈述。
“是又怎样?铭王殿下还不是中了我们的招数?能算计铭王殿下这样的人物,我们与有荣焉!”
“好啊,那你就领教一下,本王的审讯之术吧。”
说完,燕凌寒看向了随风,道:“听闻百里姝最近得了一个好东西,去,借来一用。
“是,主子。”
至于他手中的福伯,则交给了云俊虎看管。
知道这福伯是别有用心,云俊虎是半分情面也没留。
这个时候,从云松毅的嘴里,赫云舒和云锦弦知道了这段时间内在云松毅身上发生的所有事。
事情发生变故是在赫云舒回来的三日前,福伯拿了一个纸条给他,说是清晨打扫的时候在院子里发现的。而纸条上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说让赫云舒和燕凌寒分开,就可以让云锦瑟回来。
而那纸条上的字迹,分明是云锦瑟擅写的梅花篆字。她写的梅花篆字是一绝,无人能模仿,所以,对这张纸条上的内容,云松毅深信不疑。
于是,也就有了后面的事情。
他本想事先和赫云舒沟通,做一场戏也就是了,可他想要做什么,对方都能知道,很快就又有纸条来。
于是,云松毅就怀疑了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福伯。
拆穿了福伯的真面目之后,他恼羞成怒,为了更好的控制云松毅,就在屋子里的文竹上下了一种嗜睡的药物,文竹的叶子细碎,上面沾染粉末也是常事,而当风从窗外吹来,自然也将那上面的粉末吹了进来,所以,这几日云松毅就会在白天睡着。
而福伯叫醒云松毅的时候,借着放扇子的机会,手从他的脸上拂过,便有细小的粉末掉在了他的鼻尖。这粉末,便是唤醒云松毅的解药了。
这一切不动声色,而云松毅又受人威胁,故而连日来,云家的人并未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现在想来,云锦弦深觉愧疚,父亲陷于这样的阴谋之中,他与父亲同处在一个府邸,居然一直不知。若不是今日赫云舒来告诉他,只怕他还要被蒙在鼓里。
一时间,云松毅愤愤地拿拳头捶着自己,恼恨不已。
云松毅看向他,喝道:“锦弦,你妹妹还等着你去救!”
云锦弦听了,收回了自己的拳头,慢慢地,怒气从他的脸上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镇定和从容。
一个人,只有在镇定的时候,才能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力量。而盛怒的时候,是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的。
云锦弦深谙这一点,故而很快就极力克制住自己,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而这时,随风也带着燕凌寒指名要的东西回来了。
看到他拿回来的东西,众人都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