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开场,其他几人也只好照着学样。
如果不敬酒,就等于不给朱鼎文面子。
有的人,虽然觉得对不住李小山和江诗雅,但总归还是自身利益要紧。
李小山倒是来者不拒,跟江诗雅的老同学一一碰杯。
一杯又一杯,茅台酒就跟白开水一样喝下肚。
酒精对他而言,其实并没什么真正的威胁。
他虽然灵气没了,可先天灵体的身体素质还在,这点儿酒精不算什么。
不过,一旁的江诗雅,看在眼里,却心疼地要命。
在李小山连着喝三杯后,女人再也顾不上什么交情了,抢下李小山的酒杯,连忙阻拦道:
“小山,别喝了!”
正要敬酒的那男子,尴尬地笑了笑,道:
“诗雅啊,怎么这么不给面子,他们的都让敬,轮到我怎么就不让了。
李先生喝了这么多都没事,是海量啊,多一杯也没事。”
江诗雅蹙着黛眉,不理那同学,温声对李小山道:
“别再喝了好不好,这样会伤身体的,我也担心。”
“好!”
李小山略一沉吟,便放下酒杯。
他也没兴趣跟这些势力小人纠缠,只不过是不想让江诗雅丢面子罢了。
此时见江诗雅如此担心,当然是顾着自己女人要紧。
“李先生,这可不成,大家敬酒是我朱某人起的。
我还没敬李先生一杯,李先生就不喝,实在不给朱某人面子啊。”
朱鼎文眯眼笑着,亲手给李小山满上了酒,又举杯向李小山一敬:“我先干为敬。”
说完,都不给李小山反应的机会,朱鼎文把酒全都灌下。
然后,把杯子底朝天,冲李小山扬了扬。
“我已经喝了,李先生不会这么小家子气,这最后一杯都不喝?”
朱鼎文满面和煦笑容,心里则是暗藏刀光。
他认为,李小山真正不喝的原因,是他已经撑不住了,恰好借着江诗雅给的台阶就下了。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起哄道:“是啊,作为咱校花的男友,这点酒量总得有啊,得给老班长面子啊!”
江诗雅急了,厉声道:
“是我不让小山喝的,你们就别强迫他了。”
一个女同学咯咯媚笑道:“难道李先生还怕女朋友?”
“是啊,李兄弟,怕女人的男人可没种。
是爷们就把这酒喝了,不然你的脸面可是丢尽了!”
又一人激将着笑道。
李小山挠挠后脑勺,咧嘴一笑:“是不是男人,有没有种不是你说了算,这个得问我们家诗雅,她最清楚我的战斗力。
而且,我们家诗雅不让我喝,我坚决不再喝。”
“有没有搞错!你还是不是男人!太没面子了!”
几个已经喝得面红耳赤的同学,不满地叫嚷起来。
他们可都已经喝了很多,如果到头来李小山不醉,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李小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毫无顾忌地朗声道:
“我特玛连贞操都献给你们江校花了,还要脸皮做甚?”
草!
贞操?
一群人面面相觑,仿佛吐了一只苍蝇那般恶心。
他们发誓,从来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男人。
可李小山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们还能怎么着,难不成捏着他的鼻子强灌。
“你……李先生当真不喝?”
见李小山如此不给面子,朱鼎文面色阴沉似水,咬牙看着他,冷若寒冰地问道。
李小山直直地盯着朱鼎文的眼睛,微微摇摇头,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不喝!”
“好,好得狠!”
朱鼎文咬咬牙,眸中的怒火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旁边坐着的一群同学,都不敢搭腔了,他们看出了,搞不好要大打出手了。
忽然,朱鼎文面色一变,淡淡地道:“你们先喝,我出去上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