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京里的段子君就算是陆为民的一条线,而陆为民那个在******工作的曹姓同学,无疑也是陆为民另一条线,甚至包括夏力行,也一样是陆为民自身的人脉资源,不需要通过自己,他一样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把这些人脉资源用起来,而他也还了解到陆为民似乎也与京里某个算是世家的子女有交葛,或许是在谈婚论嫁,或许是机缘巧合,总之,他现在已经不能用原来的老眼光来看陆为民了。
在辗转几个地方任职之后,陆为民已经迅速成长起来了,这一点不仅仅是安德健,徐晓春和张立本他们感触更甚,好在双方双方之间的距离却已然在越来越远,但是感情却依旧还在。
“为民,宋州今年的动作真不小,孙书记每次开会都在鞭策我们,说我们好不容易把距离与你们拉近了,但估计今年又要被你们宋州甩远了,你这一去就是风云突变,孙书记上次吃饭时也是感慨不已,说是你若是能留在丰州就好了。”徐晓春笑着岔开话题。
“呵呵,晓春书记,您这就是在调侃我了,我有那么大能耐么?这个地球离了谁都一样转,宋州都快被丰州赶上了,去年也就只有几个亿的差距吧,今年如果宋州再不振作精神,铁定被你们和西梁超越,真要沦为最后一个阵营与曲阳和昌西州去做伴了,那我们尚书记还不得把我给骂死?丰州去年经济增速达到百分之十一点二,我们呢,才百分之五点八,你们接近我们两倍增速,同样是受到东南亚金融危机影响,我们为什么就这么衰,你们却还逆流而上,这就是差距,就需要找原因。”
陆为民连连摇头,“尚书记和童市长开会时候一样拿你们丰州来鞭策我们各县区的书记区县长们,特别是把91年92年的数据再和96年97年的数据来比一比,下边的书记区县长们头都得勾到胯下去,真是抬不起头,92年宋州地区生产总值是丰州的两倍半,现在是并驾齐驱,短短五年时间,丰州就赶了上来,一个原地踏步,一个突飞猛进,这就是差距,一个是建市几十年的老工业基地,大城市,一个是才新分出来成为地区不到十年的贫困农业地区,这能说得过去么?”
“嘿嘿,为民,不能这样比,……”徐晓春没想到陆为民却把以前和现在来比。
“怎么不这样比?现在宋州的书记区县长们,五年前最起码也是副处级干部吧?他们能没责任?达金,五年前你担任什么职务?市委政研室副主任吧?也是实打实副处级干部吧?难道没责任?都有责任,谁也跑不掉!以什么自己没有拍板权,没有决定权,不是一把手来解释,都是托词!”陆为民语气很冲,“雷志虎现在是苏谯********,三年多前我是双峰县长,他是沙洲区长,一起在党校培训,当时沙洲根本就不把双峰放在眼里,拿当时黄鑫林的话来说,双峰也就只能是沙洲的零头,现在呢?双峰去年GDP是多少?14.8亿,沙洲呢?16.86亿,差距只有两个亿,今年前五个月沙洲经济增速多少?百分之七点二,在全市排名第五,双峰呢?百分之十六点一,又是两倍有多,沙洲的资源条件难道比双峰差?傻子都知道!没准儿今年双峰GDP就能超过双峰!这难道还没有责任?!”
无论是徐晓春还是杨达金抑或是安德健都没有想到陆为民对不同地区的不同县份的经济增速具体数据居然了解得如此详尽,可以说信手拈来,历历在心,足见陆为民对以往自己工作过的地方情况的了解。
“我不是指那一个具体人有责任,可以说只要在宋州工作一天,那么他就有责任,宋州蜕变沦落成这样,都有责任,但是现在也不是谈责任的时候,我们只能去尽最大努力去改变它。”
安德健满意的点点头,虽然陆为民这番话里似乎也包括曾经在宋州工作过的自己,但是安德健知道陆为民不是那个意思,陆为民这是在强调现在当政者的责任和担子。
“为民说得好,有压力才有动力,达金初到遂安,担子重压力大,要不怎么会把风云通讯这个项目争取到?”安德健笑着道:“这个项目可不简单啊,我听说附属关联产业,不小连昌州那边都十分动心,昌州经开区那边也都有意要吸引部分关联企业来配套落户,为风云通讯服务啊。”
“嗯,安市长,这个消息我也听说了,的确有几家企业受到了昌州经开区的邀请,不过我们还是有信心把这几家企业留在遂安的,毕竟我们的优势十分明显,无论是地价还是配套以及运顺等等,昌州经开区偏居一隅,其实桐柏镇走昌宋一级公路到昌州市区和经开区到昌州市中心的时间所差不多,随着昌州市区的道路交通堵塞状况越来越严重,没准两三年后,从桐柏到昌州市中心比昌州经开区到昌州市中心用时更短呢。”杨达金笑着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