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难以接受也得接受,没有谁可以左右别人的自由,何况从本质上来说,齐蓓蓓并没有做什么,和单位领导一起唱歌跳舞,既不违法,也合情合理,至于说让其他人感情难以接受,那是另外一回事。
见季婉茹眼泪盈眶,一直嘟囔着说该怎么向季永强交待,陆为民把季婉茹按到沙发上坐下,递给她一本水,让她喝下去,平静一下心绪。
但是季婉茹却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丝毫不顾胸前那对饱满的****因为纽扣脱落,大半个胸罩无法遮掩的****都暴露在陆为民眼前,而这猛然摇头,那对****就这样随着她的摇头做着水平运动。
“为民,我该怎么办?永强知道了怎么办?你说蓓蓓最后那些话是啥意思,是不是她想和永强离婚?那怎么办?”
季婉茹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淡定,眼眸红肿,脸色苍白。
她太清楚齐蓓蓓对自己弟弟的重要性了,事实上在季永强和齐蓓蓓谈恋爱期间,她也就觉得虽说齐蓓蓓家庭条件很一般,但是齐蓓蓓长得相当漂亮,而很有点儿媚人味道,而永强虽然长得也挺高大英俊,但是在性格上却有些软,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大男孩,这种男孩也许会受一些年龄大一些有些母爱情结的女子喜欢,但是却不太适合像齐蓓蓓这种颇有心计而又喜好虚荣的女孩子。
但季永强爱齐蓓蓓都快爱得死去活来了,两厢情愿的事儿,她也只能把这番担心放在心里,希望能够结婚之后季永强能拴住齐蓓蓓的心,但无论如何她也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会如此快的就发生了。
陆为民把椅子抽了过来,坐在季婉茹面前,抓住季婉茹双手按在对方膝盖上,“婉茹,你沉下心来,你这样有什么用么?齐蓓蓓她是成年人,虽然和你弟弟是夫妻,但是她也有她的自由和私人空间,我们可以沟通劝解,但是却没有权力干涉,她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她……,永强怎么办?”季婉茹忍不住低泣起来。
“永强怎么办那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这种事情我想季永强也许应该有一些预感才对,真要发生了,他也许会痛苦,沉沦一段时间,但是现实就是现实,他必须得面对,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男人若是没有经历一两次痛苦磨难,那就像温室中的花草,永远无法长成大树。”
陆为民话虽这么说,但是他觉得以季永强的既有性格,只怕就算是经历这一次磨难,也未必能长成大树,除非他自己能有一个洗心革面的改变。
“你说蓓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究竟想要什么?永强难道还不够好么?她不就是一个小学老师么,永强是检察院的检察官,重点大学毕业,她才是一个师专毕业,长得漂亮怎么了,难道永强配不上她?发生这种事情,永强怎么受得了?我爸我妈那边怎么办?”
季婉茹泪如泉涌,身子有些脱力般的发软,从沙发上滑下来,匍匐在陆为民面前,把陆为民的膝盖当做了依靠紧紧抱住,眼泪浸润了陆为民的裤腿,瞪着双眼看着陆为民,“为民,你告诉我,齐蓓蓓究竟想要什么?永强怎么才能不失去她?你知道的,你肯定知道!”
陆为民有些为难,齐蓓蓓的心思其实并不难猜测,季永强的表现让她很失望,她原来以为季永强是检察官,听起来多么威风,但是没想到季永强就是一个书呆子型的角色,和这个社会不搭调,根本无法实现她想要的生活。
而她自己在跳进红旗路小学这个染缸之后,感受到了红旗路小学这个省重点和麓城县里边小学的差距,无论是各方面条件变化还是来自各方的压力,这让她的心思起了变化,季永强无法给她的,她想要自己去追求争取。
正如齐蓓蓓自己所说,她只是想要更好的生活,只是这个“更好”的含义太过丰富,没有人能说得清楚“更好”代表什么,一个时段的“更好”也许满足了,那么内心就会萌生另外的“更好”,一个人的“更好”和另一个人的“更好”也从来不会一样,谁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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