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虞莱脸上满是迷惘和困惑,陆为民忍不住想要狂笑,连虞莱都被自己这一番似懂非懂的话忽悠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由此可见文青们忽悠女孩子是说些不着调听不懂的话会有多么大的杀伤力。
“我的话,你明白了么?”陆为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至于变形,装出一副淡然而又莫测高深的表情道。
“不是太明白,只觉得你刚才说的的确很有道理,但是又好像有些矛盾。”虞莱一手抚额,有些茫然的道:“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陆为民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虞莱看见陆为民强忍笑容而扭曲变形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又羞又怒,翻身骑在陆为民身上,恶狠狠的道:“好哇,刚才是你说那些究竟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莱子,没想到你也会被人忽悠得云里雾里啊,刚才我说什么了?什么也没有说,就是绕口令,一大堆废话,谁相信谁傻!”陆为民笑得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和这样一个看似精明豪爽其实脑袋很简单的女孩子在一起的确太有意思了。
气急败坏的虞莱这个时候才醒悟过来,一把抓住陆为民的要害,骁悍无比的道:“你信不信我把你阉了?”
这一把立马让陆为民呲牙咧嘴,低头求饶:“莱子,我错了,不该利用你的天真无邪,不过你真觉得我刚才那番话全是废话么?对你的人生没有一点儿启迪?”
虞莱又有些吃不准了,咬牙切齿的道:“我不管!以后不准你给我说这些云遮雾罩的鬼话,有什么话给我直来直去说清楚。”
“明白,明白!”陆为民连连求饶,虞莱这才翻身下马。
“莱子,其实你很清楚,我那些话虽然是废话,但是也是实话,只是很多人都不想去领悟罢了。”陆为民搂着虞莱****的胴体,抚摸着那如同丝缎般的肌肤,缓缓的道:“这个社会就是如此,说真话,没人信,大家还不高兴,说假话,大家都信,说废话,大家都高兴。记住,莱子,如果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一个劲儿的说那些虚无缥缈云遮雾罩的废话,那就有且只有一个企图,就是想要忽悠那个女人上床,绝对没有其他。”
“那你和我说那些废话,也是哄我上床喽?”虞莱笑起来眼睛如月牙儿一般好看。
“有那个必要么?我不用废话就一样用魅力把你吸引上床。”陆为民颇为自傲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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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年的春节就这么晃晃悠悠的来了。
对于陆为民来说,今年的春节反而是这几年里最轻松的一年。
阜头这边工作已经基本步入正轨,无论是宋大成还是关恒和蒲燕、丁贵江,对于各自手中的工作都很熟悉,宋大成扛起了年前的很多具体工作,让陆为民解放了不少,而关恒依然帮助陆为民分担了党务组织这一块工作,蒲燕和丁贵江的搭档基本上弥合了之前乔晓阳和蒲燕时代的龃龉,使得县委和县府在经济工作这一块的工作上更为顺畅。
整个班子也是相当团结,陆为民自认为目前的阜头县委是战斗力最强的,可以说这一段时间是陆为民工作以来最为顺心的一段时期。
陆为民一直主张当一把手就是能够放手交给别人的事情就要大胆放手,那种什么东西都想握在手中的领导,要么就是缺乏自信心,要么就是能力有问题,或者就是二者皆有问题,连你自己信任的搭档和副手你都不敢放手,那你这个领导就明显不合格。
这一段时间甚至连陆为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清闲得有些过了,每天上午到办公室泡一杯茶,有什么工作大家碰碰头花上十分钟到半个小时研究搞定,各自分头去做。
会议也好,活动也好,接待也好,能推给宋大成和关恒、蒲燕他们的,都尽可能的交给他们,美其名曰多磨练。
蒲燕甚至不无抱怨的说陆为民这个本该是最忙的人现在变成了最闲的人,其实就是把自己的工作分担给了别人。
“你这个********真的就这么闲?”陆志华看了一眼自己弟弟,皱起眉头,“我觉得人家应该是这个时候最忙碌的才对。”
“上午十点到下午五点之间我是比较闲的,十点以前也要研究一些工作,下午五点以后会有一些推不掉或者说需要参加的饭局,这就是我的工作。”陆为民显得非常惬意,“学会放手,才会集中精力办大事儿,事必躬亲未必会能有好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