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眼见拦不住,狠狠地把袖一甩,铁青着脸回内院去了。
罗征哪有功夫理他,雄纠纠,气昂昂地带着迎亲队,招摇过市回府去了。
等到了府中,罗府早已是宾客满堂。
李儒、郭汜、樊稠、张济、段煨及数十名西凉军中大将齐聚一堂,正在高谈阔论。除了军师李儒。剩下地人和罗征没有什么矛盾,又想拉拢罗征,能来的全都来了。
就连徐荣等几员出身北军的将领,也都来了。
至于李儒、李傕、牛辅等,罗征自然也下了请贴。
毕竟现在还不想跟这几人撕破脸色,该维持地面子还是要维持的。
罗征原以为李儒多半不会来,没想到李儒居然来了。
牛辅和李傕不出意外,都没有来。
而衣食父母董卓,请贴自然是第一个送到的。
董卓没来,不过却是谴人送来了一份厚礼。
府中罗鼓喧天,爆竹阵阵,好不热闹。
李蒙、王方等几名将领正在张罗伺候前来地西凉众将,忙的焦头烂额。
罗征命人将貂蝉送入后院,随即团团作揖,招呼宾客,礼数周到。
郭汜哈哈大笑道:“听说王司徒义女有国色,升平何必急着金屋藏娇,不如让新娘子揭了头盖,让某等一睹王司徒义女芳容,岂不更好。”
“此言极是!”
西凉众将齐声赞同,鼓噪起来。
罗征嘿嘿笑道:“小娘子怕见生人,今儿人多,就不敢献丑了,改天某单独宴请众位再睹小娘子芳容不迟,今儿就免了罢,嘿嘿嘿!”
“这也太不厚道了!”
郭汜等人大声笑骂,到也不放在心上。
罗征使个眼色,仆妇们立刻将盖着红头盖的貂蝉扶进了内院。
喧闹了大半天,前来吃席酒的宾客才渐渐散去。
罗征忙的烂头冒汗,直到这时才暗暗松了口气,赏过下人亲随,这才回了内院。
吕府。
“嘿!”
吕布重重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面色极是不悦。
部将成廉道:“将军,听说李儒、郭汜、樊稠、张济等都去了罗府吃席酒,罗征这厮把所有的统兵将领都请了,唯独没有将军,实在欺人太甚。”
吕布沉着脸道:“被请的军中将领全都去了?”
成廉答道:“牛辅、李傕和一小半将领没去。”
吕布冷笑道:“牛辅肯定怀疑牛金是罗征小儿杀的,数日前论功行赏,牛辅就曾提议彻查此事,李傕也附议。这两人没去,和他们一党的将校自然也不会去。嘿,罗征小儿以为立了些功劳,就能高枕无忧了,牛辅和李傕不会放过他的。”
成廉阴声道:“将军,罗征小儿不把将军放在眼里,我们要不要……”
吕布又拍了一下桌案,冷笑道:“这无毛小儿,以为立了些功劳,就敢不把本将军放在眼里。若有机会,本将军自然要让他好看。不过,抡不到我们收拾他了,牛辅和李傕早已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肯定会想办法弄死这无毛小儿。”
成廉道:“我们要不要加把火?”
吕布想了想,道:“有什么好办法?”
成廉道:“将军何不派人在洛阳城中散布谣言,就说牛金是罗征小儿杀的。
“不错,此计可行。”
吕布刹时眼睛一亮,暗忖这计谋可真够毒的。
成廉这厮打仗虽不怎么行,偶尔耍耍阴谋诡计到是颇有两下子。
吕布笑道:“牛辅和李傕本来就想给罗征小儿使绊子,要是这谣言传开了,不管牛金是不是罗征小儿所杀,牛辅为了面子,也绝对再装不下去,必然会设法除掉罗征。”
“将军所言极是,只要牛辅和李傕对付罗征,西凉军内乱。如此一来,我并州军自然坐山观虎斗,他们斗的越凶,对将军越有利!”
成廉连连点头,不免暗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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