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跟随沈书修道，自然一生不敬鬼神，不惧天地。若是此地无沈书石像，他断然不会跪的。

但沈书石像在这里，下跪自然没有什么不甘心。

“那是……我乌石部的信仰，天师！”

白灵低声道，但她脸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丝落寞之色，“只是……只怕再过一段时间后，天师就不再是我乌石部落的信仰了。”

“这就是你一直说的天师？”杨阳眼皮狂跳。

他万万没有想到，乌石部落、清水部落等部落，信仰的竟然是自己的师尊沈书！

这让杨阳有些心乱。

他只感觉自己的师尊似乎越来越神秘了。

更是忍不住在想，难道师尊他老人家，曾经来过这片大地，且帮助过一些部落的族人？否则的话，这些部落的族人，为何会将他当做信仰呢？

杨阳还要再问。

白灵却给了他一个眼神。

那是让他禁声。

杨阳看了看四周，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只是眼中流露出种种激动、缅怀、兴奋、敬畏、狂热等神情。

杨阳只好放弃了自己开口的打算。

他目光再度朝那十尊石像看了过去。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这十尊石像，都是一米左右，有五尊是人形模样，还有五尊则是妖兽。

而这十尊石像放置的位置，也有很大的不同。

其中有三尊石像，隐隐放在最前。

哪怕杨阳不是部落族人，但此时也隐隐明白，这三尊石像在此地最为超然，信奉的部落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