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两阶台阶,他忽然一拍脑袋。
差点忘了楼对面还有人监视,不把那俩货搞定,自己想从外面进33d美女家的举动还不被拍个清楚?
几分钟后,他又回到了那两人所在的公寓里,从阳台翻入,悄悄潜进客厅。
整个房子的灯都关了,显然是为了避免引起安妮娅等俩人的注意。
温言确认了客厅无人,正要往卧室而去,忽然听到一阵急促而奇怪的声音,微微一怔,走到卧室门边,轻轻把原本就只是虚掩的门推开少许,顿时僵住。
我草!
房间里俩男的正对着桌上一台笔记本电脑,眼睛正发光不说,两人左手还在胯下不断活动,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
卧室里的灯也关了,除了桌前,其它位置都隐在黑暗中,温言悄悄走了进去,两人竟然一无所觉。
温言绕到他们身后,才发觉屏幕上竟然是四个小屏幕,分别对着不同的房间,其中一个似是客厅的房间内,两个身材火爆的美女正纠缠在一起,身上的衣物已经撤掉了大半,峰峦尽现,臀浪翻飞,令人瞬间精神大振。
再一细看,温言张大了嘴,呆了。
这不正是安妮娅和那个33d美女记者吗?
“噢!”左边一个男的忽然发出尽兴的低吼声。
温言回过神来,双手同时按出,直接在两人后颈上按下。
扑扑!
两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直接侧身倒了下去,陷入昏迷之中。
温言确认了一下整个房子内没了其它人,这才回到卧室内,只见屏幕上的两女已经“袒裎相见”,看得人心火直冒。
到这一刻,温言才终于明白过来,但却完全没有想到事实竟是如此。
难怪安妮娅对男人的态度总有种不是很热心的感觉,原来她竟是同性恋!
画面上的情景已经越来越不堪入目,温言看得津津有味,忽然心觉有异。
奇怪,小腹间有股热烫的感觉升起。原本那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但随着那感觉腾升,他竟感到受伤带来的隐痛竟有所缓解。
一声轻响蓦地传入他耳内。
是外面开门的声音!
温言立刻退到门后。
外面传来一个男人声音:“老桐!今天有情况没有?”一边说一边走近,朝着卧室而来。
温言心念电转,模仿其中一个男子的声音道:“有,快来看!”
虽不十分相似,但隔门而听,外面那人也没听出问题来,大喜道:“真的?”一把推开了房门。
温言从后悄无声息地抓住他后颈骨,立刻力量疾施,那人连叫都没叫出来,直接身体一软,朝地上倒去。
温言缓缓收手,森然道:“还有没有人来?”
那人五体投地地瘫在地上,只觉得颈上剧痛如刺,浑身上下却用不出半点力气,动弹不得,只能艰难地道:“你……是……谁?”
温言压着嗓子道:“你只有回答的资格!”一俯身,在那家伙左膝处疾按。
刹那间,那人只觉膝盖以下竟瞬间没了知觉,失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什么!”但因颈、喉处疼痛难忍,发出的声音几乎是耳语。
温言站直了身体,冷冷道:“不回答我的问题,这次是断左腿,下次就是断右腿,然后是手,最后是命!”
那人魂飞魄散,还以为自己左腿真断了,那种完全感觉不到肢体存在的恐惧感瞬间充满他全身,他慌忙道:“没……没人了。”
温言伸脚踏在他右膝弯处:“名字?”
那人这次答得毫不犹豫:“朱从。”
“猪虫?这什么破名字?”温言莫名其妙地道,“你们为什么要监视那边?”
“这……”朱从顿时犹豫起来。
温言立刻用力踏下,立时压乱了对方膝处的脉气,剧痛瞬间疾升。
朱从登时浑身抽搐起来。要不是颈部的脉气早被打乱,早叫鬼哭神嚎了。
温言等他痛得够了,才替他稍稍把脉气调匀。
朱从缓过一口气,痛苦地道:“我说……我是漠河市电视台新闻频道的记者,我们监视欧诺,是……是受台长的指示……”
“欧诺?”温言一怔,旋即反应过来,知道他指的是那个美女记者,“记者?证件呢?”
“大……大哥,我晚上出来做……做这种事,哪敢带……带证件?”朱从苦着脸道,脸形都扭曲了。
“为什么要监视她?”温言没再在那问题上纠缠,继续问下去。
“大……大哥能……能不能帮……帮忙?痛痛痛……”朱从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温言伸手在他颈上按压了几下,稍稍调整了他紊乱的脉气。
朱从缓过一口气,剧烈地喘了好一会儿,才道:“前段时间发生了一起刑事案件,警方到我们电视台调查,虽然当时没结果,但台长和警方的人谈后,觉得欧诺很有可能是帮凶,所以才让我们来临视她……”
温言若有所思地道:“换句话说,你们台长没把自己的怀疑和监视的事告诉警方?”
朱从惶恐道:“欧诺在咱们台里也算是老记者了,这事要是闹大,对电视台的形象影响会非常大,台长怎么敢告诉别人?”
温言沉吟不语。
听着似乎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