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将军。朕令你二人率领大都驻军骑兵五千。怯薛一千。即日南下。剿灭南朝印应雷部。”

“是。末将遵旨。”

当天夜里。才恩吉雅、印天涯再次來到皇宫。

“两位大人。请坐。”

“谢皇上。”才恩吉雅笑笑道。“皇上。经过一天的仔细研究。要仿造出火枪并非完全不可能。”

“是吗。”忽必烈一听。顿时兴奋道。

才恩吉雅点点头道：“火枪设计精妙。如果不是有实物作为模板。我等自是难以想象。世间还有这般犀利的武器。按照我的判断。现今的刀枪剑戟很可能会被火枪所取代。”

对于火器走势的判断。才恩吉雅应该算是这世上第一个认为会取代冷兵器之人。如果我不是來自后世。或许我也根本沒有如此见识。

忽必烈追问道：“至尊大人。大约需要多少时间。”

“皇上。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个月就可打造出第一支样品。”

“好。至尊大人。对于火枪的研制。朕。我会全力支持。要啥给啥。这一次。我要多谢两位大人了。却不知至尊大人几时北回。”既然才恩吉雅不再称本尊。忽必烈也改口自称“我”。以示对两位尊神的敬意。

印天涯道：“皇上。至尊大人决定暂且留在大都修炼。待火枪有眉目后再行北回。”

忽必烈高兴道：“那敢情好啊。”

正说着。才恩吉雅突然神色一变。言道：“皇上。请伸手。待我替你搭脉诊断。”

忽必烈愣了一下。还是将手伸了出去。

“皇上。是否感到关节会偶尔作痛。”

“正是。”

才恩吉雅叹了口气。神情放松道：“还好。并沒有引起并发症。”

忽必烈道：“大人。是何。”

“皇上。此乃痛风症。古人也称之为‘帝王病’。据说。历史上许多著名的将相帝王都患有此病。这种病症主要是由疲劳过度。南征北伐时。风餐露宿。容易导致风湿入侵。获胜后。又是酒池肉林。美女如云。是以被称为帝王病。”

“沒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名字。”

“皇上。单纯的痛风症在病发时会觉得疼痛剧烈。等疼痛缓解后。又会觉得全身疲软无力。如果不引起并发症。尚不足以致命。不过。如果发作越來越频繁。也是无法忍受的。”

虽然印天涯也通医术。但远远不及才恩吉雅。随即问道：“至尊大人。哪该如何医治。”

才恩吉雅淡淡一笑道：“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这要看皇上的决心了。”

忽必烈道：“请至尊大人明示。”

“皇上能够戒酒乎。”

“戒酒。”忽必烈沒想到才恩吉雅开出的药方竟然是戒酒。

“不错。皇上。所谓酒肉穿肠。只需素食常伴。加上皇上自幼习武。活上百岁自是毫无问題。皇上。大元之江山可是离不开你的啊。”才恩吉雅之言虽是不温不火。却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之力。

蒙古人的习性。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身为皇帝的忽必烈自然也不例外。忽必烈沉思良久。虽然最终沒有答话。却是默默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