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不用担心,我这就回去,将魂殿这些年收集的灵魂吞吃一空,完成这最关键的一步,届时一定能晋升帝境灵魂。”
虚无吞炎想了想说道,魂殿收集斗宗斗尊以上的灵魂除了为族人的修炼外为的也是这个目的。
“也好,只要虚无你的灵魂达到帝境便能抵挡住古元那个老家伙,这最难缠的夏禹便交给我对付,不过太虚古龙还需要做一番计较。”
此刻最让人头疼的便是对方联军多出来的这位九星斗圣,实力到了这个地步一对一都很难尽快取胜,但不要说他们还是二对三了,如果此刻就晋升了斗帝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的麻烦,魂天帝叹了口气。
“魂殿的探子来报说是圣丹城许久没见过那个太虚古龙族老龙皇了,我想他一定是回龙岛集合兵力了,我们必须早做打算,回去之后即刻联系天妖凰族,我们可以把它们拉上战车。”
天妖凰族是太虚古龙族天生的死对头,而此刻太虚古龙族四分五裂,即便那个老龙皇能将其一统,此战也出不了多少可用之人,用天妖凰族整整一族之力来对付也是个办法。
“嗯,还是虚无你想的周到,回去之后就这么办。”
两人即刻回到了魂界,虚无吞炎开始闭关修炼,而魂天帝则是调兵遣将,亲自联络了天妖凰族,并积极寻找类似天妖凰族一类的可靠盟友。
夏禹也没有闲着,找到了净莲妖火之后便回去整顿战备,时间一日一日过去,距离那三月之期剩下只不过寥寥数日。
还是丹域圣丹城,此刻普通商户百姓统统迁走,留在城里的是各方联军,他们响应夏禹的号召来到了圣丹城,街上静悄悄的,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隐藏在暗中的探子都能知晓,虽然约战是在那陨落之巅,但谁也不敢赌那魂族的人品,时刻都要警惕他们会以前突袭。
“撕拉~~”
圣丹城上空的虚空瞬间被撕裂,只不过这声势圣丹城之人都有些熟悉,警报之声并没有被拉响。
“皇儿,看,这里就是圣丹城了。”
大手牵小手,一大一小两道身影首先走了出来,听声音就知道定是那老龙皇烛坤的了,找到了女儿让他整条龙都快乐了不少。
“这里吗?”
稚嫩的声音,可爱的容貌,这是个有着乌黑大眼睛的白衣小女孩,但额头上两只小鹿般的尖角却说明了她的身份,这是一头可爱的妹抖龙。
鼻子嗅嗅好像闻到了什么。
“皇爸爸,这里好像有好吃的东西,紫妍都闻到味道了。”
听到女儿说的烛坤额头上也是出了一层薄汗,看来自己女儿也是头吃货,不过到了都到了丹塔了,自然味道很香。
“到地方皇儿你别偷吃人家的丹药,父皇这里有。”
说着烛坤掏出了一葫芦的七品丹药递给了女儿。
“嗯嗯,谢谢皇发发。”
一边说着话紫妍弹开了葫芦塞子啊呜一口就将里面的丹药全都倒进了嘴里,美滋滋的咀嚼起来。
“你呀,再给你一葫芦,省着点吃,走吧!”
烛坤牵着女儿的手往前面走去,后面是一众太虚古龙族的高手,自他强势归来后,东南西北四大龙岛除了有心恢复太虚古龙族往日势力的东龙岛外,其他三大龙岛的龙王都被烛坤强势击杀,造反的家伙没有必要活下去。
他整合了龙甲军,蛮龙军等一众军队,此刻一同带到了圣丹城,不管是和夏禹的私交还是太虚古龙族自身的生存考量,和魂族的这场世纪之战他们都不能置身事外。
“夏禹,本皇回来了,看这次我带回了多少人马?”
烛坤和夏禹没什么好客气的,丹塔之前,只见他扬手身后的军队对着夏禹说道。
“是很不错。”
夏禹点了点头,太虚古龙族经受过分裂内耗,此刻能凑出这五百之数的军队已经非常难得了,夏禹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是本皇的女儿紫妍,按你给我的情报我果真找到了她,没想到我们父女这千百年来相隔的只是一层厚厚的岩浆,她在上面,我在里面,皇儿,快来叫夏叔叔。”
“夏叔叔好。”
刚吃了“糖”,紫妍的小嘴就和抹了蜂蜜一样甜,这么可爱小女孩怕是没有人不喜欢的,这一声“夏叔叔”叫的夏禹心都要化了。
“哎,紫妍小朋友你好。”
夏禹半蹲下来对着紫妍说道,这时候夏禹又有有些想养头妹抖龙了,虽然家里已经有了一只小狐狸。
想到这里他似乎感到自己的背后凝聚着一道要燃烧起来的视线。
“叔叔你怎么出汗了?”
紫妍眨巴着大眼睛有些不清楚这位叔叔为什么会出汗。
“这丹塔太闷,叔叔有些热,烛坤我有新的情报要和你说一下。”
本来夏禹还想给紫妍一点东西吃的,但那样在十四娘眼中倒有些像怪蜀黍了,索性还是直接谈工作吧!
“嗯?有什么情报,黑擎,照护一下皇儿,我很快回来。”
虽然不清楚,烛坤还是对着身后族人喊了一声。
“是,龙皇陛下。”
一个身着黑衣的龙族老者过来牵住紫妍的手,而烛坤则是跟着夏禹往静室走去,好几个月不见面他的情报也有些断代了。
“据可靠情报,魂族魂天帝在上个月已经联合了天妖凰族,此次太虚古龙族联军我打算全部分出来对付这天妖凰族,你怎么看?”
指着静室中天妖凰族部队集结的投影夏禹直接说道,这个情报来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就是等烛坤回来才好告诉他。
“天妖凰族?那帮鸟人亡我龙族之心不死,这次定要他们好看,夏禹你放心,他们我太虚古龙族接下了,这次定不会让他们扰你。”
烛坤不是墨迹之人,他直接拿定了注意,虽然现在太虚古龙一族损失了一众强者,但只要有他烛坤一人在便能扭转乾坤,拼的就是他九星斗圣的绝对实力。
哼哼,那帮鸟人只要敢来,来多少他就杀多少。
“如此我便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