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们看不懂两人要搞什么操作,&bsp&bsp姜曜和傅醒说完就拎着凳子回了原来的位置,敲敲桌子问大家吃好了没有。
她都发话了,就算有没吃好的也狼吞虎咽往嘴里一塞,&bsp&bsp说吃好了。
姜曜很满意大家的上道,朝外面喊了一声“村长,村长——”
埋头洗番薯的村长闻言抬头,&bsp&bsp在衣服上蹭了蹭水珠往里走,含笑道“各位领导吃好了?”
“吃好了,&bsp&bsp你们看着收一收吧。”姜曜挥挥手,&bsp&bsp很有领导的派头,&bsp&bsp“对了村长,&bsp&bsp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bsp&bsp明天就得走了,&bsp&bsp我们这些人也难得凑在一起,今晚想在一起热闹热闹。”
村长捧蒸笼的动作一顿,随即掩饰过去,“怠慢领导们了,我们这地方什么都没有,还真没什么好玩的。”
姜曜故作失望“那好吧,那我们还是等出去了再说吧。”
村长神色轻松了些,应了一声抱着东西离开。
她这唱得哪出啊?
牛凯锐一头雾水,&bsp&bsp问“我脑子有问题,&bsp&bsp姑奶奶你要不明说好了……”
“只是试一试。”姜曜道,“你们配合就好。”
和傅醒稳扎稳打的路子不同,&bsp&bsp姜曜是个赌徒,喜欢以小博大,也喜欢大赌特赌,&bsp&bsp不怕试也不怕错,即使相关风险会有所提高,可一旦赌赢,就是一本万利。
“村长——”她又叫了起来,“一起来玩游戏啊!”
村长刚把东西交到小翠手里,又急匆匆地进来了。
姜曜笑嘻嘻的,裁了十一张大小相同的纸,在其中一面写上不同的身份,要和大家一起玩狼人杀。
“我来当法官,你们先玩两把。”
村长听都没听过这个,手足无措,“各位领导,我不懂……”
他起身要走,被姜曜按回去,“村长你就给我凑个人头吧。”
她胡言乱语“这个游戏没有十一个人玩不来的。”
村长迫于无奈,愣是坐着跟他们一群人完了好几把,期间小翠来看了好几次,看完悻悻离开,也没出声。
在村长的耐性即将告罄时,姜曜适时地放弃了这个游戏,改玩另一个游戏。
“村长,麻烦你给我们找个玻璃瓶子来!”
村长看了看时间,为难道“各位领导,天也不早了……”
“知道知道。”姜曜敷衍地打断他,“我们再玩一会儿就去睡了哈,你赶紧把瓶子拿来我们也早点玩完嘛!哦对了,让小翠给我们弄点烤红薯呗,有点饿了。”
“……”村长忍了忍,转身去了。
不一会儿,村长带着瓶子回来,小翠在厨房烧上火。
姜曜撸起袖子招呼大家,“来来来,这次咱们玩游戏,瓶口转到谁,谁就是赢家可以吩咐任意一对数字相同的人做游戏!”
说着又拉村长一起,给他们包括自己分了成双成对的数字牌,村长被迫和他们围成一个圈,只见瓶口告诉旋转,晃来晃去地最后对准姜曜自己。
这么巧?
牛凯锐严重怀疑她出老千,但是没有证据。
“一开始就是我欸!”姜曜佯装惊喜,主持这个驾轻就熟。她小时候最喜欢跟家里人玩这个,练就了一身转瓶子的绝技,每次都当国王,让闹脾气的家人一起做啼笑皆非的事情,彼此顺着台阶下来和好如初。
“那就拿到六号的两个人出来,一起跳绳子舞好了。”
傅醒看了她一眼,和满脸无奈的村长一起出列。
这组数字自然也是姜曜作弊提前安排好的,都是熟能生巧的绝活。
姜曜把早就准备好的两捆麻绳分别交到两人手上,“要一边转圈一边用绳子把对方缠起来哦。”
众人“……”
村长嘴唇蠕动,想说这是小孩子玩的东西,可朝他走过来的傅醒太认真了,以至于他都没机会终止这场游戏。
姜曜给牛凯锐等人使了个眼色,众人豁出去了,愣是跟喝了十斤假酒似的拍起手起哄。
“缠起来!缠起来!缠起来!”
“跳起来!跳……”
姜曜状似不经意地往门外瞥去,斜对角的厨房里小翠张望了一下,从窗边消失了。
就在这时,傅醒手里的绳子宛如灵蛇,电光火石之间缠上村长的脖子,三下五除二就将他的脖子到身子捆了个严严实实。
新人们都傻了。
“继续。”姜曜气定神闲,拍着手掌提醒他们,“跳起来。”
新人们包括牛凯锐二人在内,惊愕又麻木地拍着手。
“跳起来,跳起来——”
傅醒出手是真的快,半分钟不到的时间,两捆十米长的绳子都被他缠完了。
村长人本就不高大,二十米绳子绕下来被捆得跟蛹似的,动弹不得。
有了白天两个试验品打底,以及三川提供的信息,不到十二点村长是绝对出不来的,到了十二点能不能从人皮里剥出来也还是个未知数。
姜曜就跟它们赌一赌,在首脑失踪的情况下,是先去找首脑,还是按照原计划解决他们!
这外屋里就有个放杂物的大木箱,姜曜让人把东西掏空,再把木乃伊似的村长塞进去。
“大功告成。”
姜曜拍拍手,回到桌前摁住瓶子,“我们继续玩。”
牛凯锐总是摆烂最快的那个,瞄了那箱子一眼,一脚踩板凳上说“来啊,这次我发数字牌你别想再出千!”
被推着往前走的新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姜曜眉飞色舞地摆弄瓶子,又见面貌难辨跟死了好几天没差别的傅醒干完绑匪的活计后也平静地加入了游戏,心中越发惴惴不安,隐约觉得事情的走向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刚才谄媚恭维姜曜的男人试图问清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心道“为什么要这……”
姜曜把数字发给他,没让他说完“跟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继续玩就行。”
她立威颇深,新人们也不敢再问了,只能干巴巴地硬玩。
没过多久,烤好地瓜的小翠抱着个脸盆进来了,热气也熏不出异色的脸对着热闹无比的房间转了圈,放下手里的东西。
“各位领导,番薯烤好了。”
她比村长木讷多了,但也不傻,很会通风报信。
没看到村长后,她对着没给自己眼神的玩家们道“我爸不在这里了吗?”
新人们心虚得要命,谁敢看她,只有姜曜背挺得直直的,红口白牙张嘴就来“不知道啊,刚才还跟我们一起玩呢,后来就不见了。”
小翠刚一皱眉,傅醒接道“你确定不知道?他不是被你玩跑的吗,他都一把年纪了你还捉弄他。”
小翠提起的心又落回了肚子里,说“那领导们先吃着,我去找找我爸。”
她急匆匆出门了,牛凯锐低着头嘿了一声。
姜阳阳是个戏精,这位曾经一人分饰两角的傅队也不赖么。
唯一的观众走了,四个老人还有闲情逸致演戏,新人里却有人撑不住了。
话最多的新人站起来,说自己想去上个厕所。
他这么一说,另有两个男的也说想去。
姜曜管不了内急,吩咐一句别落单就让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