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凶刺杀府上两位公子,你可认罪。”
“嗤,方知县,你是在开玩笑么,杀害勋贵子弟,那等罪名我如何担得起。”
见陈浪子正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欧必进心下瞬间有了底,嗤笑一声就斩钉截铁的摇头,“欧某未曾做过。”
“欧必进,你要想清楚了,坦白从宽,你若是再冥顽不灵,届时定罪之后,那就怪不得本官不讲情面了。”
对于欧必进嚣张的态度,方知县心下不悦,但此时毕竟在办案子,只能暂且隐忍着,心下却是冷笑道,不知死活的家伙,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欧老板都说了,没做过便是没做过,方知县是想要逼供不成。”
欧必进还未说话,陈浪子就是上前一步开口质问道,“既然忠义伯口口声声说欧老板雇凶杀人,那么就请出示证据,若是没有,那便是血口喷人,欧老板是可以反告你们诬陷的。”
“我忠义伯府行事向来光明磊落,自是不会行那等小人之事。”
淡淡的回了陈浪子一句,沈守义便拱手对方知县说道,“回大人,我们有证人,便是当日刺杀小儿的刺客,他也是听命行事,如今要求戴罪立功,正在后堂等候,大人可传召,一问便知。”
“好,传证人。”对着沈守义微微颔首,方知县便让人将证人带上来。
“草…草民张泉,见过大人。”很快,带着铁铐的杀手便被带了上来。
见着那人正是曾经自己手下的第十一号杀手,欧必进面色立时微微一变,有些焦急的看向了陈浪子。
而见着欧必进这反应,陈浪子就明白了,这人的确是欧必进手下的杀手无疑,不过他心下却并未有丝毫的慌张,依旧是冷静的模样,对欧必进投去一抹安抚的眼神。
见陈浪子如此泰然,欧必进高高悬起的心方才稍稍冷静下来。
“张泉,可认得你面前的人。”方知县指着欧必进对张泉问道。
“认得,他是首辅大人的妻侄,也是我的主子,欧必进。”
即便面对这欧必进凌迟般的眼神的,但为了家人,张泉还是硬着头皮将欧必进给供了出来,“上个月,欧必进派我等提前在小盈岭设下埋伏,要我们在沈大公子押送莲蕉前往京城的时候,将两位公子…将两位公子杀死在半道上,大人,小人只是听命行事,还望大人开恩呐。”
“很好,欧必进,如今你还有何话说。”听完之后,方知县随即看向欧必进冷冷道。
“哼,你莫要信口开河,欧某人并不认识你,与你更是没有任何的恩怨纠结,你为何也要陷害与我!”
欧必进原本在见到张泉之后心下已是慌乱,然而,当陈浪子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后,他突然就有了自信,张口便否认了。
“不错,忠义伯,虽说这人证固然重要,但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此人便是刺客,可有能够证实他身份的目击证人或者物证?”
陈浪子手中扇子一甩,便是一脸嘲讽的说道,“忠义伯,就算您是勋贵,但也不能随便找个人来就说是刺客吧,如此岂非太过儿戏?”
“这…爵爷,您这里可有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人?”
陈浪子说的十分有道理,毕竟这说张全是刺客的只有忠义伯府,若是没人能够证实张泉的身份,那张泉这个证人着实有些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