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练!”
休养了两天,青奴已经恢复了大半,所以天一亮就跑了出来。
完全无视趴在地上练习金蟾引导术的杨茉莉,杨青奴跑到了杨守文身边,和幼娘并肩站立,学着幼娘的样子开始练习。
杨承烈和宋氏从禅房里出来,看到广场上如此热闹的景象,都忍不住露出笑容。
“兕子清醒之后,家里越来越热闹了。”
“是啊,昨晚二郎还跑来找我认错,这孩子也是越来越懂事。”
杨承烈看着沐浴在阳光里,带着两个小丫头练功杨守文,眼中的欣慰之色越来越浓。
他走过去,把杨守文喊过来。
“今天你和茉莉下山一趟,再拿两坛酒来。
顺便再买些下酒菜,明天客人来了,免得不够。”
杨守文瞪大了眼睛看着杨承烈,“阿爹,你究竟有几个故人要来?”
“一个啊。”
“山上有五坛酒呢。”
“呃,我昨晚已经吃了一坛……今天怎地也要再吃两坛,剩下两坛,明日绝对不够。”
你是想自己喝酒吧!
杨守文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奈。
老爹说的是大义凛然,一副为客人着想的嘴脸。
“好吧,那我待会儿就和茉莉下山。”
杨守文说完,便告辞离去。只是走了两步之后,他又停下来,扭头卡着杨承烈,疑惑问道:“阿爹,今日你不在衙门里当值吗?”
“有甚值的?难不成接着被人算计?
我昨日已经向县尊禀报,身体不适,所以要休养两天。就让他和卢永成先斗两天吧。等他知道我的妙处时,自然会有所改变。我也正好趁着两天,好好放松。”
妙处?
老爹,你可真会用词啊!
思想犯罪,阿弥陀佛……杨守文一咧嘴,便摇着头走了。
只剩下杨承烈一脸茫然之色,扭头对宋氏道:“娘子,兕子他什么意思?”
“啊?”
“我与他说完话,他为何摇头?我刚才说错什么了吗?他这态度,又算是什么?”
宋氏一脸茫然,看了看杨承烈,又看了两眼杨守文。
最终,她啐了一口道:“莫不是你老杨家都有痴症吗?以前是兕子,昨天是二郎,今日你有犯痴。兕子不过摇了摇头,你就在这里胡思乱想,阿郎不觉得累吗?”
说完,宋氏一扭一扭便走了。
“我胡思乱想?”
杨承烈站在那里想了一阵子,最后摇摇头,低声嘀咕道:“可能我真的是胡思乱想吧……可为什么我总觉得兕子刚才的笑容有些怪异,让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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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杨承烈在山上胡思乱想。
杨守文带着幼娘她们练完了功,就拖着杨茉莉一道下山去了。
他这次下山,还有别的事情。
在山下,他先是去田村正家里看了寄存在那里的马,然后又跑去了老胡头家中。
拿出一张图纸,放在老胡头的面前。
“老胡头,照着这个图样和尺寸,先给我打二十个出来。”
“这是什么?”
老胡头看着图上的马蹄铁,一脸茫然。
杨守文道:“你问那么多干嘛?做不做得出来?做不出来,我就进城去找人做。”
“开玩笑,这小玩意我若做不出来,怎配得上虎谷山下第一匠人?”
老胡头一听,勃然大怒。
他二话不说把图抢过来,“一个三十文,二十个五百文,三天后你过来取就是了。”
老胡头的手艺不错,只是有时候太啰唆。
杨守文笑着从老胡头家里出来,正准备到村里的店铺里买些酒菜,却听有人高喊道:“少年郎,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