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歌挨了一拳,大笑着与他打起来,“喝完我和她的喜酒,就滚回镐京吧!君天澜,她再也不想见到你!”
君天澜被他刺激得不轻,一双凤眸越发血红,招招杀意毕现。
大周皇族的血统逐渐攀升至极限,魏长歌有些招架不住,眼见着他凌厉的一拳袭来,已是难以躲开!
恰在这时,魏成阳与鬼帝出现。
魏成阳眼眸一眯,掠至两人中间,生生接了君天澜那一拳,威声道:“怎么,大周皇帝想在我魏国宫廷杀人?!”
君天澜此时早已失去理智,愤怒得像一头野兽,哪里管那许多,另一手攥成拳,毫不犹豫就砸向魏成阳的脸。
鬼帝迅速闪至他身边,动作快得近乎诡异,手刀不过瞬间就落在君天澜后颈,直接把人打晕过去。
他扶住晕过去的君天澜,笑得温柔:“本帝近日新学了些开导人的妙法,他就交给本帝好了。”
语毕,竟直接把人扛起来,往殿内而去。
魏成阳转向魏长歌,训斥道:“表妹已经归来,你和她婚期在即,又何必去招惹他?若真破了相,新婚那日没得招表妹嫌弃。”
魏长歌摸了摸被打青的脸,无所谓地耸耸肩,“他也挨了我好几拳,我并没有什么损失。这点小伤,一两日就好了。”
此时内殿,夜凛等人以惊悚的目光望着鬼帝把他们主子扛到床上,一边解开他们主子的衣裳,一边挥手:“都退下。”
“鬼帝大人……”夜凛连忙上前,“您想做什么?这怕是不妥吧?”
开什么玩笑,他们主子可没有断袖之癖!
鬼帝透过面具冷冷扫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
说着,“哧啦”一声撕开君天澜的衣裳,只见那小腹和胸口,遍布青紫淤痕。
夜凛吃了一惊,意识到鬼帝是在为他们主子看伤,于是噤了声,带着其他人一道退下。
鬼帝从袖袋里取出一小罐药,仔细地给君天澜涂上,口里念念有词,“你这混小子,有心计和手段坐到皇位上,却怎的栽在了女人身上?!”
他涂药的力道很大,惹得君天澜发出一声痛呼,霎时睁开了眼。
鬼帝把药罐子盖好,扔给他,起身盯着他那双血红的眼睛,眼神复杂,“你心魔太重。”
“与你何干?”君天澜握住药罐坐起身来,瞟了眼自己身上敷过药的伤口,语气冷漠。
鬼帝“啧”了声,“明明心里挺感激我的,偏偏嘴上还要逞强……”
“谁感激你了?”君天澜蹙眉,冷着脸把药罐扔回他手中,“夜凛,送他走。”
夜凛等人涌了进来,却看见毕生中最为惊恐的一幕:
只见鬼帝俯身,揉了揉他们主子的脑袋,低声轻笑,“真是个口不对心的傻子……”
——
魏帝:我有个弟弟,他品貌一流。
鬼帝:我也有个弟弟,他雄才大略。
魏帝:我弟弟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鬼帝:我弟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她消得人憔悴。
魏帝:我弟弟很温柔,跟我一样讨女人喜欢。
鬼帝:我弟弟他……emmmmm,跟我一样喜欢把女人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