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同明摇摇头,道:“反正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今天下午和那些理事们聊了聊,这次你当选怕是不离十了。”
“哎。”刘子夏叹了口气,都没有说话的了。
……
尽管对于担任这个副主席,刘子夏多少存在点抵触心理,但毕竟这么多的前辈在场,总臭着张脸给谁看?
所以,刘子夏表面还是微笑有礼的模样,再加上有陈同明在一旁帮衬,包间里的气氛很快就活跃了起来。
刘子夏本就来晚了,在酒菜上桌之后先连续干了三杯,随后就开始挨个敬酒。
反正在座的都是前辈,他就算在娱乐、文学界再多耀眼,那也是后辈,也是敬酒的份儿。
这是华夏最基本的礼节!
推杯换盏中,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包间里已经变得热闹了起来。
而且在场的众位,文学艺术界和娱乐界的人几乎是一半一半,在酒精的激发下,艺术细胞开始疯狂炸裂。
华春生和黄炳坤碰了一下酒杯,道:“老黄,以往咱们聚会的时候,都是你们娱乐界的同僚们,唱歌或者说快板书,来活跃气氛,这次咱们玩点不一样的吧?”
华春生的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来。
冯珙摸了摸鼻子,道:“华老,什么不一样?”
每次他们这帮人聚会,喝得高兴了都会表演几个节目,一般都是唱歌,倒是没什么其它项目。
“飞花令!”华春生吐出了一个词。
所谓飞花令,是古人行酒令时的一个文字游戏,源自古人的诗词之趣,行飞花令时可选用诗词曲中的句子,但选择的句子一般不超过七个字。
刘子夏之前倒是玩过一次,不过当时是在综艺节目上,要顾及节目效果,玩得也不尽兴。
“老华,你欺负我们是不是?”
黄炳坤眼睛一瞪,道:“我们这些唱歌、演戏的,怎么跟你们这些老书虫玩飞花令?
你们这一个个都满腹经纶、饱读诗书的,我们能赢你们才怪了,你老小子不是变着法让我们喝酒吗?”
“哎,你们可以自己做诗啊?”
华春生伸出手指摆了摆,道:“我们又没要求你们非得背出古人的诗词来,你们自己创作总可以吧?”
自己创作?
不少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拒绝!
这游戏说到底,还是坑他们的啊?
“华老,我也觉得不太公平。”
作为绝大部分事业都堆在娱乐界的人,刘子夏开始鸣不平了,他说道:
“我们写歌、谱曲还行,创作诗词那可是你们的强项!要不这样好了,你们创作或者背诵诗词,我们唱歌怎么样?”
“子夏,你也是作家,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吧?”
“就是,你要想好了,咱们才是一家人!”
“唱歌对诗词,这飞花令还能玩起来吗……”
刘子夏话音刚落,以华春生为首的那些文学艺术界的前辈们就不乐意了。
尽管话语间是在责怪刘子夏,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满是调笑的意味,合着这帮家伙在和刘子夏开玩笑呢!
所以刘子夏也不气,他只是笑了笑,就继续说道:
“各位前辈,既然咱们文娱协会是文学娱乐联合会,那总要两相结合起来才行。
而且这样咱们也玩得尽兴不是?总瞧着我们喝酒,那有什么意思?”
刘子夏说的话,还真是话糙理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