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六皇子得知了叶思齐的失踪和皇上追查叶昭当年之后会有的反应。
诺敏看了一眼楚君澜身后不远处一直沉默伫立着的萧煦,笑道:“好了,你快些回去吧 ,有人等着你呢。”
楚君澜回头看看萧煦,唇角就禁不住绽出个知足的微笑:“好,明日我去给你请平安脉。”
与诺敏道别后,楚君澜回到了萧煦身边。
看着萧煦紧绷着身的脸,楚君澜刚想安慰几句,就被他握住了手。
他的手心干燥温暖,捏着她比常日里更加用了一些,楚君澜原本玩笑着的话,不自禁就咽回了肚里,安抚的摇了摇他手臂。
“好啦,别气了。皇上这不是也没相信汪诗彤说的话么,那日她抢走我开的方子,我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了。皇上明察秋毫,即便再厌恶我,到底也没冤枉了我,你还有什么好气的?”
萧煦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抿着唇道:“我是在气我自己。 ”
楚君澜知道他素日就喜欢将过错都往自己的身上揽,刚想安慰他,萧煦已经停下了脚步。
“对不住,我自然相信你,但一听她说起傅之恒,我竟还是觉得心里酸酸的。”萧煦惭愧地道,“那种场合,我还能因为这事儿吃醋,没有及时为你说话,竟还不如玉妃,我心里懊悔的很。”
萧煦从前是个寡言懒语之人,谁知道他们成婚后,他性子竟变至如此,话多了,甚至也愿意与她说心里话了。
楚君澜就抓着他的手摇了摇:“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你是不是觉得,傅公子是那里受了伤,我又开方子给他看病,男女有别,这样很不好,你联想一番就吃醋了?”
萧煦有些尴尬,又牵着楚君澜往钟粹宫走去。
见他不发一言,楚君澜就越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低声与他解释:“我问过白太医了,傅公子其实没有伤,真正的问题是在心理上。我开的方子是舒缓心情,能让人平和的,并不是针对那个。”
“我,我知道了。”萧煦咳嗽了一声,脸上尴尬的红了。
楚君澜看萧煦如此,禁不住哈哈大笑。
被冤枉了一场,一点都没影响她的心情。
但是一夜好眠后,她心里渐渐有了一个计划。
楚君澜将之告诉了萧煦,低声道:“他们害人,没有害成,并不代表他们没害过咱们,我这人是绝不会吃哑巴亏的,这个仇我打算这样报,你若是觉得不妥,就不要参加与进来。”
“说的什么话,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自然什么都依你。”萧煦想了想,轻笑了一声:“过些日春暖花开,我来帮你将这些人都请了来,一起用个饭,而且我看这段时间,二皇子也忙碌的很,也是时候让他给六皇子一些刺激了。”
楚君澜自然点头应下,看着萧煦含笑的眉眼,便搂着他脖颈,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问:“你对那个位置,有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