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半天找不到合适形容词,宁执墨失笑又噙笑。
温热的大手轻扣住小软猫细腻的后脑勺皮肤,他削薄的唇瓣裹挟着沉溺,干脆倾覆……
笔记本电脑被强迫症放置得下边线条与床头柜边线平行,亮着的屏幕提醒着还有未办事项。
宁执墨在唇瓣相贴的刹那,想的是……
嗯,还有事情要处理,只能吻一分钟。
一分钟后。
宁执墨余光不经意瞄到渐暗的屏幕,退而求其次……
嗯,还有事情要处理,只能再吻五分钟……
五分钟后。
宁执墨刚好瞟到电脑屏幕黑下去的画面,挣扎着底线……
嗯,还有事情要处理,只能再吻十分钟……
十分钟后。
宁执墨荡漾地想……
电脑是什么?未半事项是什么?能有自家小姑娘好吃么……哼哼~!
两道熟悉到骨子里的身影纠缠着,立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落地钟秒针将偌大轻奢的卧室敲得更加空旷,“滴答滴答”声清脆悦耳……
直至良久。
放开喘不过气的怀里软人儿,宁执墨再次明白了……
一个很早之前,他就明白过很多次的道理——
能不能放开、多久放开怀里吻着的人,不是取决于他有没有事情,事情重不重要。
而是,且仅仅取决于小魂淡一直不太见长的……肺活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