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内,前来为胡贤祝寿的宾客,已经纷纷散去,没有任何人敢留下,甚至留在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不敢有,生怕殃及池鱼。
酒店外,九辆大车上,每一辆车上都驮着一口棺材,而龙虎门的小弟,则从四面八方走来,一辆辆龙虎门的车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车来了以后,都会从车上抬下来一筐筐、一麻袋一麻袋的钱,然后装在车上的棺材内。
一个棺材装满,立刻开到前面。
后面的一辆载着棺材的车,再次停在酒店门口。
胡贤站在酒店门口,站在陆战身后半步左右的位置,脸上面无表情。
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算再心有不甘,此时也已经没有机会改写历史。
我胡贤,认栽!
认了,心里就没有那么多愤怒。
脑子里能思考的东西,也跟着多起来。
区区四千三百万,陆战根本不需要放在眼里。
这四千三百万,不过是陆战的一个借口,他千里迢迢的跑到燕京市,绝非要和龙虎门为敌。
另有所图?
以陆战的身份地位,他能图什么?
想到陆战手下的人所拥有的逆灵手环,胡贤似乎想到了陆战的所图。
刚刚,龙虎门的副门主说,狐堂不是胡贤的,那么狐堂所有的收入,也不属于胡贤。
胡贤可以把钱给陆战,但这钱是花的龙虎门的。
钱花出去了,必然要有所收获。
否则,胡贤都交代不过去!
胡贤不动声色,看着九口棺材全部装满钱,然后盖上盖子,他本人则拿着陆战买闹钟的三十五块钱,递给了站在前面的陆战。
“战爷!感谢您的礼物。”
胡贤语气讪讪,把35块钱递给陆战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尊严、所有的一切都扔到了地上。
陆战瞟了眼胡贤,随即就接过钱装进口袋里。
陆战明白,区区35块钱,不足以让胡贤尊严扫地的递到自己手里,他肯定还有其他缘由。
所以,陆战就是不说话,让胡贤自己提到。
你要是不提,我下次还找你们龙虎门的麻烦,看你们龙虎门能有多少个四千三百万可以损失。
见陆战没有理自己的意思,胡贤心中更是难受。
像吞了一坨翔一样难受。
可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他也不希望下次陆战再来找茬。
没有说什么所谓的当讲不当讲,万一陆战说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你就别说’,那不就麻烦了吗?
“战爷,胡某想和您坦诚相谈。”
胡贤非常干净利落脆的把他想说的说出来,然后询问陆战:“胡某认为,以战爷的身份地位,您还不足以因为这一点点的小钱,就千里迢迢的来到龙虎门,呵呵……战爷是否看上龙虎门其他的生意?”
陆战依旧没说话,但在胡贤看来,他没说话就代表着他可以继续说下去:“胡某在龙虎门效力多年,手里还有些权力,呵呵……战爷想要什么可尽管来说,生意嘛,和谁做不是做?”
“没想到,胡堂主也是爽快之人,早知你这么爽快,我就不给胡堂主的大寿找麻烦了……都怪该死的孟野,一拳打死他真是便宜他了。”
陆战骂骂咧咧的说着,胡贤脸色依旧不好看。
你特么做都做了,现在当事后诸葛亮,不也是脱了裤子多此一举?
“哈哈,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胡堂主开门见山,那我陆战也不和你拐弯抹角。”
陆战看着胡贤,“我要逆灵,蓝色及以上的逆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