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承天继续打击陈柏那可怜的自尊心:“因为你的罪行,有可能在监狱里遭到同样的待遇,那就是把你当成女人,你说到时候你**了那滋味如何不用我说了吧?”
虽然苗承天说得轻描淡写,但那分威压却是他审讯犯人屡试不爽的法宝。不要说陈柏受不了,就连庞雪这种在警界生活的人也觉得苗承天龌龊无比,怎么能说出让人呕吐的话来。
陈柏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了,他这种养尊处优的菜鸟怎是苗承天这种沙场老将的对手,没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警官,不是……我,不是我干的。哦……不……是我一个人干的。”
“警官,我冤枉啊,我也是被逼的。”陈柏手舞足蹈,情绪失控起来,把手上的手铐舞得像是在刑场上英勇就义的革命者那样。不,怎能把他和革命者相提并论啊,他给我们的革命者提鞋都不配。他是在给他们教师这个行业的同仁们脸上抹黑呀!
苗承天见他的计策见效了,不由得微微一笑:“哦,是吗?哪还有那些败类呢?你现在要想将功赎罪的话就得老老实实的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这样或许能让法官在法庭上酌情量刑,因为你的认罪态度较好,从而减轻你的刑期。”
“这样,你服刑的罪就会少受一些,你的家人遭受的痛苦也会轻一些。所以何去何从还得从的认罪态度来决定。想好了没有啊?”
苗承天用好整以暇的态度,看着面前这个因为担惊受怕显得精神很颓废的年轻人。
在陈柏表示愿意认罪伏法时,苗承天让庞雪继续审讯并做好记录之后,他就不紧不慢的离开了审讯室。他清醒的知道,局上为什么会派庞雪下去,顶替叶之成担任安岳派出所所长,那就是要让市局局长的千金下基层去镀金和积累晋升的资本。
现在机会来了,他可不是傻子,傻到去和一个小年轻争功,更何况这小年轻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这小辣椒可是冲天椒,一沾上可有你罪受的。所以能不沾染就尽量不沾染吧。
再一个就是一个强奸案,自己一个老爷们儿在场,让庞大小姐和另一个担任记录的女警员,多少会有一点难为情。所以,他十分明智的退了出来,听任她们去教训那混帐东西。
陈柏彻底放弃了幻想,一五一十的把他和邓建设以及许强威之间的不可告人的事情经过供述了出来,让在场参与审讯的办案人员听得目瞪口呆。
陈柏供述道:“我二十三岁那年,师范院校毕业分到安岳镇中学任教,教了将近十年的书了。认识了我的爱人,她原来在镇上丝厂上班。虽然生活过得并不富足,但毕竟在一起,小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
“但后来她们丝厂破产倒闭,她就到县城一个保险公司上班。虽然收入不但没减少,还有很大的增加。但两地分居的日子太让人难受了,她也许要跑业务,时间紧,她回来的时候很少,十天半个月都难得回来一趟。就只有我周末到县城去找她。”
“由于安岳到县城路途那么远,我愁麻烦也不想去找她,我们就这样不死不活的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庞雪和担任记录的女警员耐心的听着那并不浪漫的罗曼史,听到路途,庞雪忍不住问了陈柏一句:“你怀疑她在外面有人?”
陈柏对他老婆倒是放心,他认为李彩凤还是爱他的:“她这个人很贤惠的,对人很温和,也很热情。对我是没说的,她一直对我都挺好,她还四处托人找关系把我从乡下调到县城去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