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敏有点按捺不住自己了,见楚庆生虽然不是那么热情,但也不那么排斥。于是她开始主动进军了。
她转过身来把睡袍下摆往上一提,坐在楚庆生的腿上,整个身体像一条蛇一样就腻在楚庆生身上,用她那嫩白细滑的**把楚庆生夹住,弯下身子去和楚庆生的大嘴对接。她的主动让楚庆生的**也升腾起来了。
他对她的反客为主感到作为男子汉是一种挑战,他粗野的把唐敏的檀香小舌紧紧的缠住,死命的吮吸她的**,他觉得他嘴里注入了甜美的芬芳,让他神清气爽乐此不疲。
两人如同两条蛇一样相互和对方忘情的接吻。楚庆生不动情则已,一旦动情也会很投入的把唐敏的情绪调动起来。他的粗大的舌头和唐敏的丁香小舌你来我往的吻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直吻得透不过气方才罢休。
按说两人这时应该是激情勃发、**泛滥的时候,楚庆生该提枪上马纵横驰骋直捣黄龙府的时候。可他为什么还迟迟按兵不动啊。
唐敏没想明白,就伸手去探个究竟。
结果让她大失所望,老公的小弟弟还在迷糊当中,外面金戈铁马闹得正欢,按说他应该跃跃欲试了吧。可还那个样子怎不让唐敏失望透顶。
唐敏今天为了孩子索性豁了出去,她接下来的举动让楚庆生瞠目结舌一下子傻呆了。因为她从来没这个举动呀。
唐敏竟然从楚庆生身上跨下来,她睡袍里面未着寸缕,让楚庆生大开眼界。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唐敏不管不顾的把楚庆生睡衣撩开,把楚庆生的内裤拉到膝盖上,让他的小弟弟解脱束缚。
她蹲在楚庆生的胯下,用她高贵无比的檀香小舌与楚庆生的小弟弟亲密的零距离的接触。她显然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儿,她十分笨拙的但却十分卖力的忙活着。
她对楚庆生那丑陋无比的小弟弟很是无奈,他还端起架子,要让本小姐来伺候你这个小东西。对,就是小东西。这个小东西对打搅它休息的人很不友好。它忽的抬起头来,倒把唐敏吓了一跳。
看到楚庆生的小弟弟在自己的亲切呼唤下终于苏醒了过来,她很是高兴,也就更加卖力的干起活来。你看把小弟弟含在嘴里,犹如夏天吃雪糕好不开心。小弟弟完全清醒过来也很淘气的配合她,一会儿就活蹦乱跳跃跃欲试想提枪上马了。
楚庆生在这个魅惑女人的极力蛊惑下哪还耐得住,他觉得下身像着了火一般,那**像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想要冲出来。他呼地一下把唐敏捞了起来,将她平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胡乱的用她的睡袍垫在下面。
楚庆生将唐敏摆了一个十分诱人的“大”字,不能摆“太”字,那是男人的专利。
唐敏就这样未着片缕的任其摆在办公桌上,雪白的灯光照到她身上,她的肌肤像象牙色那么洁白,那洁白无瑕的坚挺上的蓓蕾像风中的野花在摇曳,那幽深的私密处还汩汩的往外喷涌矿泉呢。
唐敏的私处隐藏在茂密的幽幽的芳草地里,还有那么一两茎**犹如风中的小草一样调皮的抬起头来四处张望。
楚庆生再也忍不住了,“呼”的就赤膊上阵了,他粗野地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好方便自己的扬鞭奋蹄用力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