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法兰西人的自由重新被资本无情的剥夺掉,于是破坏现有经济体制,社会分配体制以及建立人民民主政权的渴望,在法兰西变成了足以燃烧整个资本主义大草原的星星之火。
作为一个理论几乎为零,基本上只知道玩社会帝国主义的谢洛夫,觉得法国的情况好像远远没有真理报那群王八蛋说的这么极端。但是管他呢,他一个国家安全总政委怎么可能不维护自己国家的价值观,真理报说法国是剥削社会,法国就一定是剥削社会。
罗马尼亚共和国宫,这里是以前罗马尼亚王国王室的宫殿,但现在则是国务委员会的办公地点,此时是戴高乐访问罗马尼亚的第五天,明天再从罗马尼亚呆上一天之后,戴高乐率领的代表团就会离开布加勒斯特,回到巴黎,也许那个时候就是戴高乐反击的时候。
法国贵族曾经对欧洲的贵族礼仪产生过重要的影响,当谢洛夫带着一群克格勃到达这里的时候,翩翩起舞的法国人正在场中跳舞,一些法国外交官则在上方的巨大吊灯下,面露微笑的和罗马尼亚党政干部闲聊,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国内的事情影响到。
谢洛夫看到了齐奥塞斯库和戴高乐,对方也同样看到了自己,双方对视了几秒钟后,不约而同的移开了视线,谢洛夫虽然是来威胁法国和罗马尼亚的,但绝不会用骂街的方式来达成目的,这太低端了,虽然说下药也比较低端,但那是本职工作。
“一个很资本主义的酒会!”这是谢洛夫到来之后的第一句话,这句话让人十分不舒服,实际上这种酒会莫斯科几乎今年随时都在举办,苏联除了限制一些太不符合价值观的东西,比如内衣模特、和情色录像带之外,一些很正常的交际都有,欧洲有什么,苏联就有什么,保加利亚现在都有脱衣舞酒吧呢,这上哪说理去?
同样的东西,我的就是社会主义,你的就是资本主义,既然是拉仇恨,那就做的明显一点,反正谢洛夫的名声早就臭的不像话,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又多了一项。
“谢洛夫将军,人们都说你是刽子手、屠夫,但是在我看来,你和法国的安全部门主管一样,是在守护着自己的国家。”身材高大的戴高乐居高临下的对着谢洛夫开口道,身高将近两米的戴高乐在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压迫感,总是让别人不得不集中精力面对。
“当然了,因为你组建的也是强权政府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的权利比苏联的第一书记赫鲁晓夫同志也不小,而同样我们就是独裁国家,你们就是自由世界的一份子!”谢洛夫露出自嘲的笑容,“独裁、自由、这到底是谁划分的?”
说话的同时,谢洛夫的眼睛一直在看向周围的侍者,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有些不礼貌的把顾问部的内线拦下来,让侍者站在自己的身边道,“虽然我们几个国家有一些摩擦,但是希望我们不要为敌。”然后拿出来一杯红酒一饮而尽,戴高乐和齐奥塞斯库出于礼貌也纷纷把剩下的两杯红酒喝掉。
谢洛夫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舞会中溜达了一会,刚才托盘上面的红酒,戴高乐喝哪一杯都行,因为三杯当中都被添加了药物,因为那不是毒药,所以他以自己作为诱饵,让另外两个人喝了下去。药物在四十八小时之内不会对人体造成影响,相反还会让人精神百倍。实际上这是特别药剂实验室的失败产品,而添加在红酒中,则会加强药力。
就和很多药品出现的时候,本身不是治疗这种疾病一样,而是在临床实验中才发现了这些药品的功能,特别药剂实验室带来的药物就属于这种,本来作为摧毁犯人抵抗意志的药物,结果失败之后成了有后遗症的兴奋类药物。
“齐奥塞斯库五十岁,而我才四十一岁,但戴高乐已经七十八岁了,相信一旦后遗症发作,没有几天的时间身体一定恢复不过来。”谢洛夫在转了一会之后,漫步离开了共和国宫,与此同时德国首都柏林,苏联的西方集群士兵在巡逻柏林墙的时候,开枪击毙了围墙里面的英军士兵,马上引来了西柏林占领军司令部的抗议。
西方集群司令部则蛮横的拒绝了三国占领军的抗议,强硬的表示相信自己的士兵是有原因才做出了自卫的举动,反而说被击毙的英军士兵有渗透破坏的嫌疑。
“苏联的举动是对和平的践踏!”临走时候西柏林派过来的代表愤怒的抗议道。西方集群的回应是高音喇叭谴责西柏林帝国主义者挑衅行为,同时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几个小时之内,一个枪击事件就像是很多没有缘由的导火索,瞬间引爆了柏林的局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