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道友说笑了,如果只是切磋的话,程道友又哪里需要连续使出两次杀招,运足了十成的法界伟力,想要将夜某一击必杀呢?”
夜轻寒不屑一笑,看着田海农如同看着一个小丑,接着又扫视那些暗暗附和田海农的奥义至圣者,如同在看一群蠢货,看得这些奥义至圣者个个面『色』涨得通红。
“是啊,之前程峰连续几次想要击杀夜轻寒,他田海农都没有现身将程峰拦下,说那只是切磋。而在夜轻寒要杀程峰的时候,田海农就立刻出面阻止了”
“这不过是田海农所划分的敌友之分,是敌他就贬,是友他就救,还偏偏要拿话来诓我们这些奥义至圣者,实在是太可恶了。”
一听到夜轻寒的话,刚才还在附和田海农的奥义至圣者,顿时掉转枪头开始暗讽田海农。
当然,这些奥义至圣者并不是在为夜轻寒道不平,而是对田海农引导了自己这些奥义至圣者的思维,而感到不满。
“那夜道友的意思,是说田某在故意针对你了?”
听到身旁不远处的奥义至圣者对自己议论纷纷,好像都是自己不利的言语,田海农不由有些恼怒,神『色』阴冷的看向夜轻寒。
“我不是说了么?田道友是在说笑,不信你问问在场的道友,肯定所有人都会认为田道友你是在说笑。”
夜轻寒话音刚落,宋祖德就捧场地高喝道:“对,没错,田道友,宋某也是认为你刚才是在说笑,否则又怎么能够解释得了程道友对夜道友下杀手时,田道友你没有像刚才那样,跳出来说是‘切磋’呢?”
宋祖德修为虽然不高,但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能够看出夜轻寒使用的是超越流速数倍的身法,知道夜轻寒起码是不弱于田海农、朱往生的存在,立时帮着夜轻寒开始嘲讽起田海农来。
宋祖德心头有两个猜测,一是夜轻寒隐藏了修为,这倒是不稀奇。但夜轻寒若是没有隐藏修为,中了宋祖德心头第二个猜测,那可就真是太让宋祖德惊讶了。
在宋祖德心头想着,本来自己获得摘星法旗的机会就很低,但若是没有隐藏修为的夜轻寒交好,那对于宋祖德来说,也是有极大的好处的,所以宋祖德才会帮着夜轻寒怼田海农的。
因为如果夜轻寒是宋祖德心头的第二个猜测,夜轻寒的的确确是一个一段修为的奥义至圣者,而夜轻寒这个修为低下的一段修为的奥义至圣者,既是能够使用超越流速的数倍身法,又能轻易斩杀数名奥义尊行者,还能轻易战胜四段修为奥义至圣者的程峰。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夜轻寒是出自那些大宗派大势力的精英弟子或是世家子弟,否则又怎么可能以一段修为奥义至圣者之力,轻易击杀数名奥义至圣者,轻易战胜程峰,还将田海农一掌击败,施展出超越流速数倍的身法呢?
“又关你什么事?”
宋祖德这番话,将田海农气得眼皮直跳,身旁的师侄陈亮立时出言怒声喝斥宋祖德。
“我自己的感觉不关我的事,关谁的事情?”
宋祖德眼皮一翻,却是不对陈亮买账,宋祖德自认自己的修为虽然低于陈亮,但陈亮若是想要杀死自己,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宋祖德丝毫不惧怕陈亮对自己的喝斥,要是换成是发了火的田海农对宋祖德喝斥,那宋祖德还可能会在田海农面前退让。
田海农扫视全场,只见在场的奥义至圣者虽然明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双目中的戏谑却是人人都能看得出的。
而此时虽然夜轻寒掌下逃得一命的程峰,却是受了不轻的伤,此时正在恢复自己的伤势。田海农看了眼正在恢复伤势的程峰,眼珠一转有了定计。
“田某记得之前曾经和夜道友打了个赌”
田海农说到这里,扫视在场所有奥义至圣者,目光从这些奥义至圣者脸上一一掠过,“那打赌的彩头是一件摘星等级的奥义法宝,不知道夜道友还记不记得。”
“居然拿一件摘星等级的奥义法宝来打赌,这田海农和夜轻寒太奢侈了。”
“是呀,我到现在为止也只是听到摘星等级的奥义法宝的大名,还从来没有见到过摘星等级的奥义法宝呢!”
在场的奥义至圣者一听田海农和夜轻寒二人的赌注居然这么大,瞬间就转移了注意力,才没人关注田海农刚才故意耍手段蒙骗众人的事情。
“记得,田道友如此慷慨,夜某当然记得。”
夜轻寒也没想过要再刚才的事多下文章,和田海农纠缠下去,那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毕竟也不可能通过在场众多奥义至圣者的指责,就能将田海农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