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殿下是真的知情她不在公主府,我真是好奇啊!这个时候她会去哪呢?”平清华含着淡淡小意又好奇的问道。
“你父亲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夜堪并不答她的话,缓缓从床上起身,苍白的脸上没有血色,精气神也没有,虚弱之态没有让他狼狈,反而让他添了几许让女人心动怜惜的文弱俊美。
平清华神色一僵,眼底冷意如潮水般涨了出来,一手缕了缕脸边的碎发,父亲和白徽因成亲之后,就一直在护着白琳琅。
这次若不是父亲出手将皇太子救醒,白琳琅抗旨欺君离开离开公主府的事情必然会被发现,可是父亲坏了她的事呢!
“我父亲并不是大夫,您的病,还是需要琳琅来帮您看看,您就不怕您的身体真的不行了吗?”平清华坐姿不变的看了他一眼。
夜堪迈步来到她跟前,居高往下的看着她,平清华也回望着他,这是她的男人,却也和父亲一样护着白琳琅,狭长的眉眼,苍白的脸,淡色的唇,唇角淡淡的笑意慢慢变成了邪魅。
平清华眼底的怨愤逐渐变成了冷漠,“殿下这是在给白琳琅出气吗?”
夜堪一手已经勒住了她的脖子,看着她的目光寒冷阴沉,让人望而生畏,这二十多年上位者的气势即使是现在病重时也一样气势凛然不会逊色任何人,“你在我的药里做了手脚,让我发病,好逼白琳琅进宫?”细长的双眼时开时阖绽放着摄人心魄的寒光,手也越勒越紧。
“我没有。”就是有平清华也不会承认,避开了他重似千钧的目光。
“你与容几勾结上了。”夜堪看她的目光犹如看一个死人,与容几勾结上,他随时就能给她打上叛国罪。
“殿下说笑了,我怎么可能跟容国师勾结上?我可是一直在宫里没出去啊!”平清华艰难的说道。
“平清华!不要在孤面前动手脚,孤查到的事情,不需要证据。”夜堪对平清华连伪装都不屑认真的脸,一脸嘲讽,当真认为她的父亲是国师,他就拿她无可奈何?
“那么……殿下想怎么样呢?我对殿下一往情深,殿下却对她情根深种,为了她不惜去跟圣上求亲,呵呵……她可是一个寡妇啊!一个被别人玩过的破鞋……”平清华声音戛然而止,被勒的说不出话了。
夜堪警告了她一下,又松开了几分,平清华忍着干呕,“如果她都能做皇太子妃,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呢?追根究底,还是殿下偏心啊!”
“这就是想杀她的原因?”夜堪冷哼一声。
“殿下觉得除了这个还能因为什么?我和她在梅陇镇时的关系也很亲近呢!只可惜因为殿下,我们姐妹两的关系日益渐远。”平清华沙哑着声音道。
夜堪讽刺的笑了起来,“你派了人去劫杀她,还想挑拨着夜幽兰去找白琳琅……”
平清华眼底一深,没想到他居然全部查的清楚,这就有些……
“我答应了你父亲不杀你,但只有这一次机会,再有下次,我就废了你。”夜堪勒起她的脖子,将她从轮椅上提了起来,直接摔到了一边。
平清华因为生理疼痛,眼泪从眼眶里逼出来,脸上却在笑着,从地上半坐了起来。
“殿下,我才是你的妻子。”平清华抬首时,表情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道。
“你算吗?”夜堪连眼神都没她一个,轻视到了极点。
平清华笑了起来,引诱道:“殿下,若是您真的想娶她,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她已经定亲了,但是这还有一个月多月的时间,只要褚凤歌死了,她就不用……”平清华没说完,就被夜堪一脚踹的闭嘴。
“不要在我面前卖弄你的愚蠢。”夜堪冰冷的说完,甩袖出门。
平清华捂住胸口呆坐了一会,身体上的疼痛远没有心里的疼痛让她痛苦,良久之后才开门外的让诗雨和诗月进来,两人将她抬回了轮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