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行箫家里。
“爸,不好了,老师被警察抓走了。”
“别慌,我已经知道这事了。”
“啊?你咋知道的?”
“报纸上,微博上都是林风的新闻,你看,这还搞了一个什么贴吧。”
“我看看。靠!我还看什么呀,爸,我找你是来让你帮忙的,你别不动啊,快去,快去,给那谁……那个公安局局长打个电话,你不是和他认识吗?让他帮忙给说说情。”
孙行箫:“……”
看着踩了尾巴一样在屋子里上蹿下跳的小亚,孙行箫以手扶额:“都说女大不中留,这丫头还没长大呢,心就跟别的男的跑了。唉……”
“行啦,你林老师什么本事你还不知道吗?没事的,这点小事他能处理好,真要到了不能解决的时候,我还真能袖手旁观?”
……
市人民医院。
“教授,小师弟上报纸了。”
房间里只有都教授、东方向,和都教授的爱人。
“报纸我看过了。东方儿,出院手续办得怎么样了?”
“办好了,您明天就可以出院。不过,老师,大夫说您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最好还是在医院里在观察一段时间。”
都教授挥了挥手:“不用,这段时间耽误了好多工作,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是闲不住。”
“你呀。”都教授爱人责备的看了他一眼,关切却更多些:“你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以为和小风、小向他们一样年轻啊?”
“革命工作还分年龄?再说我这个身子骨硬朗着呢,在工作个十年八年的都不成问题。”都教授像个倔强的老头,谁说话都不听。
众人只好依了他。
“小风这首诗写的不错。”
东方向:“何止是不错,这首诗我觉得已经具备了大师典范。”
这时都莫邪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
“爸,不行啊,我按照你说的联系上了派出所宋所长,可人家根本不给你面子。一口咬定林风打人就是犯罪,死活就是不肯把人给放了。”
都教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不能怪人家宋所长,不过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小风恶意伤人,还是真的见义勇为为了帮两个孩子?”
“肯定是见义勇为。”
东方向站起来道:“师弟的为人我了解,这家伙虽然平时做事大大咧咧,有点不靠谱,但遇到大是大非的问题绝对不含糊。”
都莫邪不大认同道:“话是这么说,可人家派出所不认这个啊。再说了,就林风那臭脾气,说是跟别人合起伙来碰瓷肯定是子虚乌有,但恶意伤人……这个还真不好说。”
东方向:“……”
这句话还真不好反驳,谁让恶意伤人这种事林风已经有了好几次前科了呢。
都教授却没在意这个,拿起了那份报纸,在那首《自白书》反复看了三遍,抬头,对东方向问道:“这首诗是小风创作的?”
东方向连忙点头。
都莫邪在一旁撇了撇嘴:“他还有这文采?估摸着是从网上抄的。”
都教授爱人瞪了儿子一眼:“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整天就不睦正业!”
“谁不睦正业了?”都莫邪不高兴的嚷嚷道:“这阵子我不是也在拼命的找工作吗,人家不要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东方向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别人为什么不要你?还不是你三天两头惹事进局子,一大堆前科!”
都莫邪:……
心里直骂娘。
不是说林风的事吗?跟我有个毛线关系。
这顿骂挨的,我冤不冤啊?
“晚点,东方儿和莫邪,你们俩一起去一趟派出所。”
都教授拿着那首诗,定定的看了好久。
好文采。
好气概。
能写出这种诗的人,自有一股文人傲骨!
何况他还是我的关门弟子。
都教授学生很多,鱼龙混杂,各行各业的都有。
这些人或许混官场的趋利避害,老练油滑。
混商场的趋炎附势,争名逐利。
混教育届的……
混在工厂里边的……
他们或许一身毛病,他行的端做得正,最起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人生在世,问心无愧。
这也是都教授对学生唯一的衡量标准。
所以林风有时候混蛋是混蛋了一点,但绝对做不出大奸大恶的事。
“我的学生,我信他!”都教授自言自语道。
网上,林风这首《我的自白书》也被传开了
如果是别人的诗,可能并不受什么关注,可是这诗的作者是那个写出了《海燕》《一代人》等等的林风啊,林风的诗无论是古诗词还是现代诗,那都是被万众瞩目的,他最差的一首诗也没有低于过一百万的点击量人气可想而知
而且这次的《我的自白书》还是这么一首类似《海燕》风格的大师级水准的著作。受关注的人群就更多了。
“伟大这诗绝对伟大”
“林风真是才华横溢啊服了”
“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真的好气魄我都开始喜欢上他了这人太他妈有个人魅力了啊”
“尤其最后一句——这就是我……一个**员的自白。太给力了”
“我觉得,虽然现在文学界还没有人都不承认林风的地位,但谁也不能否认,这个人作品里的文学性和引发的共鸣,几乎无人可以与其并肩我个人认为,林风的所有诗词,每一首都可以称作是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