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也来掺一脚?顿时满头黑线的李瑾芸忍不住唇角狠狠一抽,款步盈盈间满是狐疑之色。
而待到步履匆忙的李瑾芸与香巧相携赶至偏厅时,不见花宏熙与欧阳淑婉的影子,但见漠然冷肃的丰俊苍与神色酷寒的淳于嘉辉一负手而立一靠坐上位皆是满是凝重,倒是唯有端着热茶不时轻啜一口的南宫玺越面色平和,恍若世外高人。
“芸儿怎么来了?”率先发现她身影的南宫玺越唇角微扬间不觉莞尔。
“听说阿熙与婉婉同干爹大闹了一场,芸儿不放心干爹孤军作战所以特来看看。”同他回以浅笑的李瑾芸上下打量一番,见他神色间并无怒色,方才略发狐疑的柳眉微扬,“他们可有冲撞干爹?”
“芸儿不必担忧,不过是一言不合而已。”说着却是忽而一顿的南宫玺越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下,“因为事关若莲郡主,老夫不得不慎重考量,况且淳于殿下好像也并不赞同花少主的主意。”
“哦?他又出什么鬼点子了?”先是同淳于嘉辉相视点头,而后方才再次将狐疑的目光投注在南宫玺越身上的李瑾芸眸光微闪。
“花少主提议要以毒攻毒,以痛制悲,老夫觉得此举太过冒险激进,绝非上上之策。”未语先叹的南宫玺越同李瑾芸相视凝眉,“况且,以郡主当下那边孱弱的身子,又哪里经得起胡乱折腾。”
“……那干爹可有什么良策?”将他神色流转间的凝重看在眼中的李瑾芸不由得蹙紧了眉头,“据阿熙坦言,郡主姐姐当下之所以昏迷不醒,身上的皮外伤并非诱因,主因还是她一心求死毫无求生的意念……”
“请前辈无论如何也就救救郡主。”李瑾芸的话才方落,忙不迭起身的淳于嘉辉极为郑重的同南宫玺越拱手行礼。
“老夫尽力而为。”神色肃然凝重的南宫玺越缓缓起身。
“有劳干爹了。”深知他此间话中深意的李瑾芸目光灼绝,忙追上的脚步,“芸儿陪您同去看看郡主。”
“阿芸,郡主那边稍后再去探视,本王与殿下有话要同你说。”见她毫不迟疑转身便走的丰俊苍寒眸陡然一眯间忙阻止到。
莫可奈何的目视南宫玺越渐去渐远的背影,同两人缓缓落座间将两人神色流转间的异色看在眼中的李瑾芸眸光微闪。
“何事如此慎重?”说着却是忽而一顿了李瑾芸唇角陡然一僵,“可是事关殿下与若莲姐姐被追杀一事?”
“不单单是,那些人只不过是收钱杀人的爪牙。”轻轻摇头的淳于嘉辉神色间满是酷寒之色,“真正的幕后真凶才是主导一切是那只黑手!”
“是谁?”眸光陡然锐利了几分的李瑾芸脱口而出。
“阿芸,此事还有待查证,目前殿下也只是怀疑幕后真凶躲不过北戎或者西凉的高官,毕竟能请得起鬼蜮黑衣杀手的绝非平常之人。”说着却是忽而一顿的丰俊苍瞥一眼面色酷寒的淳于嘉辉,而后方才接着道,“不过,那些个暂且不提,当下首要的问题是,殿下他们在天山溶洞发现了些个东西,觉着我们可能有用,所以才特意秘密带人翻山越岭潜入南疆。”
“什么东西?”眸光陡然一亮的李瑾芸不觉微扬。
“具体是些个什么东西在下也并不清楚。”先是同她轻轻摇头,顿了一下,方才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