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些都是因为怕那件事完不成,那他看着月简兮时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那种溺爱又是哪来的。
爷总不可能为了耍手段,连他也一起骗了吧?
他没有这个必不是吗?
当然月简兮确实生得美,又甜又可爱,善解人意,还做得一手好菜,小玩意吃食什么的也很讨人欢心。
爷会假戏真做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也不对,爷会是那种会被迷惑的人吗,不是啊,这不连那个什么雪女的魅术都对他没用。
惊晨看着月简兮离去的身影,怎么想都觉得事情有点越来越偏离了。
如果爷其实真的假戏真做了,现在月简兮对他已经到了可以舍弃给别的女人的地步了,那他该怎么办。
惊晨双手紧了紧,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只希望爷就这样下去吧,忘不起王妃,也记不起他曾经对这女人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
那这样的话,他至少不会有痛苦。
不过,也要尽早的处置了月简兮了。
既然是爷不喜欢的,她又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对爷好,留着还是一个隐患,那这样的人还留着做什么?
惊晨在练武场地上找到了连渧生,他跑马射箭,箭箭都直击靶心。
心里还是不舒服吗?
要不然为何在月简兮提出那样的要求之后跑过来射箭呢?
这么冷的天。
待连渧生打马回来,惊晨赶紧上前接过缰绳:“爷,这天气实在太冷了,出的汗都能结层薄冰,您还是赶紧回房吧。”
连渧生淡淡地问:“那女人有去看病?”
“去了,叫病人都去了回春堂,连衣物都搬过去了,估计这些天就呆那边了,城里犯这种病确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