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简兮,这是你自找的!”
连渧生将她直接压在浴池边上,精壮的身子覆了上去。
月简兮一点没觉得害怕,反而妖娆地笑:“公子,快来嘛,奴家正等着你呢。”
连渧生仅存的那么一点意志也被她弄得消失了。
覆上唇霸道而狂热地亲吻,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力量大得要将她融入一般。
月简兮微微皱眉:“恩公,轻一点嘛,疼。”
“疼才好!”
惊晨在外面守着,突然听到一声属于月简兮的尖叫,吓得他心尖儿一颤,爷是不是太过粗鲁了一点。
“疼……疼,你出去,我不要了。”
屋里求饶的声音不时地传来,惊晨皱了皱眉,月姑娘真像个水做的,受不得一点疼。
都有办气求饶,那代表爷的精力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就不要了?怎么对得起你的药。”
连渧生的声音里夹着几分暗哑,紧接着便是那让人脸红的嗯嗯啊啊之声。
惊晨很想捂住耳朵不听,可是不行,捂住耳朵也就无法听到周围的动静,这是极其危险的。
他是一个相当合格,护主的侍卫。
房间里间或传来月简兮软软求饶的声音,有时又很激昂叫喊听得惊晨脸红耳赤。
待到听不到月简兮的声音时,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一缕晨光躲在了云层的后面,似要破竹而出。
惊晨竖起耳朵,听到房间里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抬头望天想了想:“今天要不要叫醒爷去早朝?还是宣布今天不用早朝?”
惊晨踱步到了渧渝苑外面,对早就候在那的李公公道:“今天爷累了,早朝免了吧。”
李公公一脸兴味地道:“这王妃回来了摄政王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