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确定这药没有什么异样,但是不能确定这药就对她现在的状态。
如果没对症下药,只会让月简兮受更多的苦。
月简兮迷迷中眯开了一条缝:“连渧生,我要睡觉,你干嘛吵我,要玩自己一边玩去,今天陪不了你。”
连渧生脸都黑了,把他当成什么了!
她生病他还有心情玩球的衣冠禽兽?
算了,病得都糊涂了,他也不跟她计较。
“闻闻这药现在你能不能吃。”连渧生将药凑到她鼻间。
月简兮意识不清地嗯嗯了两声,也不知道她到底闻没闻。
连渧生从榻底下的食盒里拿出一瓶烧酒出来,先自己用酒服了一粒,过了半晌,确定自己吃了没事之后,才喂给月简兮。
不过月简兮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对酒却十分抗拒,摇晃着脑袋:“不喝不喝,这酒不好喝。”
连渧生真是哭笑不得,只好把酒和药丸吃进嘴里,再俯身吻住她的唇,送入到她的口里。
月简兮这回倒是下意识地回应他,还伸了舌头过来要与他唇齿相依。
连渧生抱紧了她,狠狠地啃辗了一番。
月简兮嗯嗯地大口呼吸着,连渧生不敢再吻下去,把她放开,再度运功将自己的身子降了温。
这一晚上,月简兮都烧得迷迷糊糊,没有意识,在连渧生的怀里翻来覆去。
连渧生看着心疼,一晚上都没有睡,轻抚着她的手背哄着无意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