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喊道:“梁副校长,她跟那个阳佳莉就是一伙的!我要她们去坐牢,要她们把牢底坐穿!”
孟桃冷脸,幸好昨天没多管闲事,阳佳莉下手还是太轻了,应该直接把这个疯子打成不省人事才对。
孟桃不是圣母,给辱骂自己的人帮忙,才怪了。
对梁副校长说道:“我希望学校能根据事实,调查清楚,不要一来就给我扣帽子。首先,我昨天没见过这位吴悠同学;其次,我当然是有同情心的,但不泛滥,我的同情心只给好人,给值得的人。”
“孟桃,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岑安娜站起来质问。
“听不懂人话吗?字面上的意思。”
“她撒谎!睁眼说瞎话,贱人!”
吴悠也想站起来,但没办到,气急败坏地乱抓挠:“你敢说昨天没看见我?你的车停在那里,你去拿车,我大声喊你名字,你根本无动于衷,就开着车跑了!你这个可恶的胆小鬼!”
她越说越恨,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抓起书包,就想朝孟桃砸来。
孟桃:“我没看见你就是没看见。你要怎么地,打我?在校长室行凶,谅你也没那个胆儿!”
吴悠像个被点燃的炮仗,受不得一点点撩拨,举着书包真的用力砸过来,孟桃抬脚“嘭”一声,踢键子一样给她踢回去,正好砸中吴悠那只吊着的胳膊,吴悠痛得啊啊尖叫,副校长办公室仿佛杀猪场。
岑安娜像是被吓住了,一脸震惊地瞪着孟桃:“天哪!你怎么能打人?你可是大学生,你太野蛮了!”
“小悠!小悠别动,快让姨妈看看……哎呀这边伤口渗血了!梁副校长,这可怎么办哪?”
巩婉仪察看外甥女的胳膊,一边跟着失声喊,两个女人的高分贝尖叫此起彼伏,梁副校长慌得一批,坐不住了,赶紧从座位上下来,急忙喊人去请校医。
巩婉仪还记得指责孟桃:“……这是什么行为啊?竟敢当着校长、老师的面打人,简直无法无天!”
孟桃:“这位女同志,你骂错人了,无法无天的是吴悠,她先动手打我,我只是正当防卫一下。”
“大人们在说话,你插什么嘴?有没有教养的?太放肆了!”
巩婉仪愤怒地对梁副校长说道:“堂堂京大,怎么会有这种野蛮无礼的学生?真是有辱斯文!梁副校长,请你重新审查这个孟桃的入学资格,我严重怀疑她,和那个残害吴悠的学生是一伙的!她们道德败坏、粗鲁野蛮,根本不配做京大的学生,她们肯定是走后门进来的,要马上开除!”
梁副校长:“你说的对……”
孟桃:“请问这位女士,你谁啊?你说开除就开除,难不成京大是你家办的?你有那么大本事吗?”
“你……”巩婉仪被怼到脸色紫涨,说不出话。
岑安娜上来护在巩婉仪面前:“孟桃!不准对我妈妈无礼,快向我妈妈道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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