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色?你才色……”
“你再说。”
季云冉拿着枕头打他,权赫躲,季云冉就拿着枕头,在后面追,两个人像孩子似的玩了起来。
“来,抓我啊,抓到我,我的jj让你生吃。”
“你给我闭嘴!”
季云冉那叫一个后悔啊,她嘴贱啊,没事情谈这个做什么。
权赫动作敏捷,本来快要抓到了,结果权赫一个跳跃,就能从这边,跳跃到那边。
“有种,你别跑。”
“我没种,我种在你肚子里呢。”
“权赫,我命令你,站住!”
“……”
“可恶,居然连老婆话都敢不听了。”
季云冉追上去,用枕头打他,权赫抬臂,用胳膊一挡,结果枕头破了,枕头里面填充的是羽毛,羽毛顿时像是雪花一样,满天飞。
两个人都傻眼了。
过了几秒之后,权赫看着季云冉一身白毛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你这样子,好像一直鸡。”
在中国,“鸡”可是一个含义很广的词汇。
一个男人形容一个女人是“鸡”,那绝对是个贬义词。
季云冉脸都黑了,“你还说谁是鸡?”
“你啊。”
六爷在中国生活的时间还说太短,还领会不了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比如杯具变成了悲剧,黄瓜、菊花……已经完全变了味道。
“怎么又恼了,你浑身羽毛,就像是一只鸡啊。不过也是一只漂亮的鸡。”权赫自认为幽默的哄着她,谁知道还是踩中了雷区。
“六爷,你可长点心眼吧。说自己的老婆是鸡,也就你这种傻缺能够干得出来。”
“你什么意思?”
“在中国,xing工作者才被叫做鸡。”
权赫:……
……
权赫这边没有睡,两夫妻像两个孩子一样“闹”了起来,权懿和阿留母子重逢,同样没有睡。
权懿是个性情刚毅的女人,可是看到一个多月没有见过的儿子,还是激动的哭了。
“你跟着奶奶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生病?”
“有好好吃饭,没有生病,我就是很想妈妈。”
权懿哭的更凶了,“妈妈,也很想阿留。”
阿留懂事的说道,“妈妈,你别哭了,阿留不走了,留下来陪着你。”
“阿留,妈妈很想你。”权懿没有把儿子的话当真,毕竟这种事情不是阿留,也不是她能够决定的。
“阿留,妈妈的好儿子。”
权懿不让阿留喊自己母妃,她觉得那一点都不亲近,她不要当他的母妃,她要当他的妈妈。
“妈妈,我也很想你。”
阿留像个小大人似的,轻轻地哄着哭泣的母亲,见她一直在哭,他安慰道,“你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抓我回去。
爸爸要出访别的国家,要很久才回来的。
而且舅舅过几天要带卷卷他们去无名岛,我们也跟着去,奶奶不会找到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