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画。”
“……”
嫁妆画确实是她的嫁妆之一,而且是她家代代相传下来的,由她母亲从娘家带来,在她大姐出嫁的时候,老爹偷偷塞进大姐的嫁妆里带入夫家,后来大姐又在她出嫁的时候偷偷放在她的嫁妆里,并悄悄告诉她,洞房花烛夜拿出来,照着画上的跟新郎一起做。
是的,嫁妆画就是现代人熟悉的春|宫|图!
古代没有现代发达的信息网,春|宫|图就是哔——启蒙……
总之,她和沈大人应该都过了启蒙期了。那天在书房,沈大人对她的身体构造可一点都不陌生,她对沈大人的身体构造也不陌生,再怎么说她的脑袋里也装着两份记忆,打马赛克的片子和敏感字遍布的小说没少看过,就差实践了。
“找到了。”沈卿缡从箱底抽出一卷古旧泛黄的帛书,他将帛书横放在臂上,另一只手的手指解开绑缚帛书的丝带,长长的帛书沿着他的广袖一滑而下,顺势展开。
瑟瑟的眼珠跟随着帛书滑落的轨迹,一眼望到地。
她很好奇、十分好奇、万分好奇,作为现代人的瑟瑟,她没有见过古代的春图的画面,未出阁的少女是不被允许看春|宫|图的,古代良家少女的思想很纯洁,至少在洞房前都不知道男人的身体构造,反正郝瑟就不知道。
“画的真差。”沈卿缡一边欣赏一边评价。
瑟瑟眯起眼睛,一个劲地往帛书上面瞅。
事实证明,古代的灯烛亮度没有达到白昼的效果,昏黄的光线下,去看泛黄的帛书,眼前一片黄,看久了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