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
酒喝完,肚子又叫了起来。
大半夜,之前本来吃的就少,现在又饿了。
“李头,有吃的没有,肚子饿了。”
“有这些水煮蚕豆要吗?”
“要,蚕豆啊!这好东西啊!什么时候煮的,好久没吃过这东西了!”
于是两人就着一盘蚕豆吃了起来,一边吃着还一边走出城下的城门洞这里看向外面,这也算是职守岗位了,然后就开始聊了起来。
不聊不行,大半夜的要睡着了就不好了,但如果不聊天干守着,也会感觉枯燥的,还不如聊天打发时间。
“这晚上太冷的了,我明明多加了一个褂子的!”
“晌午穿着褂子,大半夜要穿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没守过夜啊?”
“没干过这个,不是之前的那两人出事了,也没有我的事啊,算了不说这个了,你说这大半夜的,谁还敢来这里啊?之前才出事了,现在还敢来吗?现在都盯着这里的,没人这么傻吧?”
“来不来,都没关系,反正咱们只是混口饭吃,没干什么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偷看王寡妇洗澡,不算亏心事?”
“滚!这话你可别乱说啊!老子有女人!谁还偷看水桶腰的王寡妇?”
“我怎么听说,你知道王寡妇屁股上有颗痣啊?这还没偷看?难道是王寡妇主动给你看的?”
“屁!我那时听二傻子说的,二傻子知道不?啥事不干,就胡乱偷看女人,这谁都知道的事!”
“二傻子?呵呵,谁相信了谁才是二傻子!”
女人是男人最精彩谈的话题,两人谈着谈着就谈到了女人身上来,而且越说越有精神,一盘的蚕豆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就被当成暖身子的下酒菜吃了差不多了。
时间就在两人闲谈之中过去,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到了凌晨三点多了,两人酒也喝光了,也没有谈下去的兴致了。
这时,县城彻底安静了下来,连活跃的狗都不交了,整个县城似乎都睡着了。
他们两个在门洞里脑袋一点一点的,整个人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
就在这时,一伙人来到县城这里,这伙人五把长枪,其余人刀片子,或者腰间别着王八盒子。
一路如同幽灵一般,来到县城这里,最后在城墙大门这里站定。
这城墙是青灰色的老砖建造的,有些年头了接近四米高,虽然有些年头了,但普通人想要不借助工具翻墙过去,那真是有些为难了。
就在这时,这一伙人之中,走出一高大的人来,走到城墙前,看着这斑驳的城墙,然后摸索了一番,挥手让人后退,他也后退几步,然后猛然加速助跑到两米多高的地方,踩着斑驳的墙壁一个借力,就那么轻松的登上墙头。
……
来人正是沈光,带着自己收的小弟来县城来做无本的生意来了。
他让这些小弟打下手,他自己越过城墙,轻车熟路的来到城门洞这里。
城门洞这里有着灯光,放在玻璃罩的煤油灯正亮着,两个伪军脑袋一点一点的快要睡着了,对他到来一无所知。
“果然是乌合之众。”
这两个伪军的表现,一点都不出乎沈光的预料。
这年头,精锐的士兵是岛国的士兵,那些防守是比较严密的,值夜的没有一个士兵会这样做的。
他们手下的伪军,与其说士兵,不如说只是一帮打杂的杂牌,民夫。
来到两人身边,一拍两人,这下两个不断点头打盹的伪军彻底昏过去。
沈光捡起他们的枪,搜出几发子弹,找出绳子,把两人给捆住,然后打开城门,把灯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