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江边那里停留了一会之后，也就东摇西摆的往回走了。

往回走的路上，我脑子里一直在回忆刚刚写的后面那三个字到底是什么，是我爱你，还是我恨你？蒋晴晴欺骗了我的感情这么久，我想我写的应该是我恨她吧？

在我离开之后。

躲在暗处的蒋晴晴和黄裳走了出来。

“晴晴，看吧，张成的心里还是忘不了你，喝醉了都没忘记来这里放一个孔明灯，也没忘记在孔明灯上写你的名字！”黄裳叹息道：“其实，蒋家要是和张成没有仇恨的话，你们会很幸福！”

“可惜，命运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蒋晴晴神色痛苦。

“人生就是这样，不可能事事顺心！”黄裳看着远方，轻轻叹息，道：“晴晴，在我年轻的时候，和你一般年纪的时候，我也爱过一个女人！”

“嗯？”

蒋晴晴好奇的看向黄裳，道：“那后来呢？你们没在一起？”

蒋晴晴知道黄裳一直是孤身一人，在她出生懂事之后，就从来没有见黄裳身边有个任何女人，也没听黄裳说过他的事情，那个时候黄裳一直奉命在魔都保护蒋晴晴她们母女两，蒋晴晴问了自己母亲关于黄裳的事情，母亲也说不知道。

“没有！”

“为什么？”

黄裳对蒋晴晴苦笑了下，叹息道：“她被我一个很好的朋友娶了！”

“怎么回事？”蒋晴晴看到黄裳的脸色，心里也有些难受，她从小都是被黄裳保护着长大，所以对黄裳的感情也很深，有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对黄裳的感情比对她父亲蒋天杺的还要深一些。

虽然蒋天杺和她有血缘关系，但是蒋天杺在她身边的时间太少太少了。

“当年，我爱上她的时候，一无所有，我就想等自己有了成就的时候，再和她表明心意，但是，没想到我一个很好的朋友也喜欢她，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黄裳看着蒋晴晴道：“当我知道他们在一起之后，我就知道自己没机会了，要是换做别人，我肯定会去争，去追求，但是那个男的是我好朋友啊，我能做什么？”

“所以，你就一辈子遗憾了？”

黄裳苦笑着点点头：“也许这就是命吧，她并不是大美女，但是看上去令人很舒服！”

“好了，晴晴。”

黄裳将目光落在蒋晴晴身上，道：“命运这种东西听上去虽然玄乎，但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命里有时终于有，肯定有一定的道理。”

“黄裳叔，我明白的！”

蒋晴晴脸色痛苦道：“仇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