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家里客人来了不少,大过年的也不能怠慢,所以影响了码字速度和质量。给诸位说声抱歉。元宵节过后应该会好起来,我会调整状态,加快速度的。再次道歉!)
“那要看为了什么。为了大周的皇位,他有什么不敢干的?再说明面上是教匪和咱们火拼,跟他可没关系。他既不用亲自出手,又不用背负名声,为何不做?他一心想着和你争夺太子之位,此次平叛他落于下风,心中不甘。有什么比乘机除了你更快捷的办法。除了你之后,将来的皇位便非他莫属了。晋王,你倘若还不肯相信,还抱着妇人之仁之心,以为人人都和你一般重情重义,那怕是到死都不知道谁是真正害你的人。今日我已经将话挑明了,你居然还不肯信,叫我说这是愚蠢之举。”
郭昆本就对郭冕没什么敬畏之心,此刻更是言语间丝毫也不客气,一点也没了尊卑之分。情绪激动之余,言语也不择了。
郭冕呆呆站在那里,皱着眉依旧摇头道:“我……我还是不能相信你说的,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郭旭从小便没敢对我有半点的不敬,我是他的亲大哥,父皇也曾经严厉的告诫我们两个,无论何时不得相互攻讦,否则他绝对不依。他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除非拿出证据来,否则我不能信。”
郭昆气的就要破口大骂了。他怒气冲冲的要说话,一直没有说话的林觉却摆了摆手。林觉担心郭昆的急躁脾气反而会引起郭冕的反感。给郭冕一种急于栽赃嫁祸于郭旭的感觉。要是让郭冕生了疑心,那岂非又要花费更多的口舌。
“晋王殿下。下官不知可否跟晋王殿下解释几句。”林觉轻声道。
“好啊好啊,林觉,你说说。郭昆是不是有些糊涂了?怎么会想到这般离奇的想法。咱们都是读书人,虽然史书上记载了有兄弟阋墙之事,但又怎会发生在我礼仪仁义之邦的大周?没有证据乱猜一气,我怎能相信?”郭冕朝着林觉点头道。
林觉微笑道:“殿下要什么证据呢?是否是需要淮王到你面前亲自承认他要借刀杀人,借青教教匪之手对你晋王不利呢?”
郭冕皱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这么糊涂的人吗?但是凡事总要将证据,如此重大之事,岂能信口而言?”
郭昆叫道:“晋王……”
林觉摆手制止,对郭冕道:“殿下说的是,兹事体大,自需要让人信服的佐证。其实很多话已经不必再说了,晋王殿下和淮王之间关乎太子之争的议论由来已久,我们这些人也不知端倪,也许都误解了晋王殿下和淮王殿下之间的关系也未可知。也许晋王殿下和淮王殿下之间兄友弟恭互敬互爱,根本没有争夺太子之位的意思,而是相互谦让出太子之位呢。我们这些局外人,怕倒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郭冕喝道:“林觉,你也不必说反话来讽刺我。太子之位按照祖制只有我才有资格居之,淮王要染指那是绝无可能。我们之间确实有些争斗,但也不至于到了这般地步。”
林觉呵呵笑道:“是啊,大周的江山抵不过淮王心目中的兄弟情分。淮王破应天之后按兵不动只是休整而已,并非是故意不出兵,是么?也并非是让青教教匪获得喘息之机是么?吕宰相亲临应天府传嘉奖圣旨也仅仅是出于公务而无私心是么?应天府增兵之后依旧不去剿灭教匪而是攻击周边偏僻城池,那是最正确的决定是么?海东青在成武县正集结教匪残部,如今已经达四五万之众,他们也并不会攻击什么人,而只是呆在成武县等待官兵将他们全部围剿是么?晋王殿下和都虞候联名上奏请求朝廷派兵增援,却被立刻驳回也是应该的,因为毫无道理是么?晋王殿下之前要求单独回京的私人奏议也被驳回,那也绝非是逼着晋王留在这危险之地是么?”
林觉一连串的发问如连珠炮一般,问的全是反话,说的都是发生的事实。郭冕眉头紧皱的听着,手抓着桌案一角用力的掰着木头,保养得体的纤长的手指变了形,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