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更加惊讶了。
意思就是说,她以后一百多岁了,也现在这样子。
完全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真的是恐怖。
秦末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CHEN,有时候,不要硬撑着,告诉下末末你的情况也是可以的。”
秦末脸色不太好,看着左南臣。
直接凑近,脸色更是白了几分。
颤抖的手指解左南臣的衣服。
砌立马就捂着了红绸的眼睛。
“末末,怎么能够当众脱男人的衣服呢,红儿还在呢。”
秦末解开,果然看到了胸前一长长的血印。
泪往下掉,难受不已。
“左南臣,你昨晚又做了什么?”
左南臣低沉的声:“没事,只是有些狂躁,打了一架。”
秦末委屈又难受。
她明明记得,昨晚她紧紧的扒着他了。
却还是让他离开了。
左南臣指腹触碰着秦末的眼角,嘶哑的声:“真的没事了。”
秦末难受的声:“今晚我把你绑在床上。”
“哟,玩的这么大,可真有意思。”
秦末泪眸冷看着砌。
罪魁祸首。
砌笑了更甚。
左南臣低沉的声:“末末,别担心,如果有事,我会跟你说的。”
秦末眨了眨泪眸。
难受的声:“我会很担心你,所以任何事情不要瞒着我。”
“嗯,不会。”
砌笑意浓厚:“有啊,他瞒着你的事情可多了,没一句真话,末末,CHEN让你看见的,是他给你看见的,他不给你看见的,你是怎么都看不见,知道吗?”
秦末冷淡的看了一眼砌。
“我觉得你最好不要说话,因为我实在是不太喜欢听,左南臣没瞒着我什么。”
“是吗?那你知不知道这次他昏迷是因为他做了什么?”
左南臣的脸都黑了。
“砌,你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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