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南臣鹰眸里尽是阴鸷。
寒冷薄冰的声:“所以,本少要你,你永远都不愿意。”
秦末哭着道:“不是,左南臣,求求你先让我好了。”
左南臣薄唇撕磨着秦末的粉唇。
轻啄了好几下。
暗冷阴森的声:“好,取悦我。”
书房内
女孩的哭声回响在整个房间内。
连着几天,左南臣都是用别的方法缓解他的欲望。
因为秦末受伤了,又反复发烧。
赫连苏还以为自己待一两天就可以走了。
哪里又想到,五天之后,秦末的身体状况才好了很多。
至少不发烧,但是却还是病恹恹的状态。
长廊上。
两男人抽着烟。
当初催眠套出的话,赫连苏到现在都不敢提一句。
看着左南臣。
“我先下山了,不过,我看秦末的情绪也很不对劲,不要逼她太紧了,否则很容易精神状态出事。”
左南臣狠吸了一口烟,鹰眸里尽是冷漠。
“末末是我的,不用你提醒。”
赫连苏瞬间不说了。
这几天他看到秦末对于山巅的恐惧,都看着。
一步都不敢离开左南臣的那样子。
楚楚可怜,像只受惊过度的小白兔。
赫连苏挥了挥手。
随后朝着楼下走去。
也算是结束了他这几天在山巅的枯燥生活。
秦末睡醒之后。
没有见到左南臣,瞬间整个人都害怕,尽管身上的伤还没好。
秦末急切的找了一件衣服披上,快速的下床,找左南臣。
那漂亮的脸蛋苍白无比,边小跑,边哭着叫。
“左南臣,左南臣。”
秦末直接朝着书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