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两名岗哨,全部毙命。刘秀走在前面,洛幽、龙渊四人跟在后面,向树林深处走去。
期间,他们又除掉一明一暗两个岗哨,走到树林的中心地带,这里还真有一片营地,大大小小的帐篷数十座之多,保守估计,大概有一千人左右。
打探清楚敌情,刘秀五人路远撤回。回到己方阵营,刘秀和龙渊、虚英等人低声商议。
刘秀先是讲述了一下林中的情况,而后,他说道:“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要么直接穿行过去,要么,将林中的这支敌军全歼!”
虚英举目望望天色,皱着眉头说道:“寅时已快过半,天马上就要亮了,我们这五千人,若不能找到隐蔽之处,随时可能暴露行踪啊!”
刘秀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们只有五千人,深入敌军腹地,隐藏行踪,至关重要,面前这片林地,就是一处极佳的隐蔽之所。”
龙渊接话道:“敌军只有千人,我军可将其歼灭!”
刘秀说道:“要动手,就不能留下活口,不能有一点风声传出去!”龙渊和虚英等人齐齐点头应是。刘秀说道:“我带一千人,绕行到北侧,龙渊,你带一千人,绕行到西侧,虚英,你带一千人,绕行到东侧,龙准、龙孛,你二人带一千人
,留在南侧,虚庭、虚飞,你二人带一千人,于林外巡弋,截杀逃兵!”
听闻刘秀的安排,众人皆无异议,异口同声道:“喏!”
在刘秀的安排下,五千汉军,分成了五部分,当刘秀率领的一千汉军绕行到树林的北侧时,天边已然泛起鱼肚白。
过了两刻钟,到了约定好进攻的时间,刘秀从树林外的草地中站起身形,率先向林子跑去。洛幽和一千汉军,紧随其后,如潮水一般,向林中涌去。林子北侧这一边也有岗哨,现在天已蒙蒙亮,光线也充足起来,看到有许多的汉军突然奔袭过来,岗哨们吓得脸色大变,可还没等他们喊叫预警,十数支弩箭已先飞射过
来。两名岗哨,皆是身中数箭,颓然倒地。刘秀健步如飞的冲入林子里,深入十几米,迎面走来三名隗嚣军的巡逻兵。巡逻兵都没看清楚刘秀的具体样子,后者从树后蹿出,
瞬间到了三人近前,赤霄剑连续刺出,三名巡逻兵同是脖颈被刺透,踉跄倒地,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刘秀率部杀到林子中央的隗嚣军营地时,龙渊部、虚英部、龙准龙孛部也都杀到了。还处于睡梦中的隗嚣军,被突然到来的汉军打了个措手不及。
许多隗嚣军兵卒都没来得及跑出营帐,营帐已先被汹涌而来的汉军扯倒,兵卒们被营帐盖在下面,想逃都逃不出来。
汉军兵卒们手持长矛,对着营帐下面的众人,乱捅乱刺。
有些反应快的隗嚣军,即便跑出了营帐,身上也没有盔甲,手中也没有武器,被外面的汉军用长矛挑杀在地。
隗嚣军营地的场景,都不能算是交战,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隗嚣军领头的是一名校尉,手持战戟。
他刚跑出寝帐,都没来得及上马,便被突然冲过来的洛幽一剑划过小腹。
隗嚣军校尉痛叫出声,持戟还想杀向洛幽,不过他感觉自己的脚面一热,低头一瞧,原来白花花的肠子已然从他的小腹内流淌出来,砸在他自己的脚面上。
“啊——”校尉又惊又惧,尖叫出声,洛幽接踵而至的一剑,干净利落地隔断他的喉咙。可怜这位校尉,连上马一战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洛幽出其不意的刺杀。
失去了指挥官的隗嚣军更乱,更不是汉军的对手。
侥幸逃出营帐的隗嚣军兵卒,都是光着膀子,穿着亵裤,赤手空拳的四散奔逃,大多数人都没来得及逃进林中,便遭到汉军的杀戮。
少数侥幸逃进林子里的隗嚣军兵卒,也被汉军安排在林中的兵卒围杀。极个别的兵卒即便跑出了林子,又被在林外巡弋的汉军截杀。
刘秀判断的没错,林中的确有一千隗嚣军。在刘秀的指挥下,汉军让这一千之众的隗嚣军一个没跑掉,全部惨死在林中。
这批隗嚣军倒是给刘秀部带来的不少的给养,其中有粮草、水、甲胄、武器等等,另外,他们还缴获了一千套几乎没有破损的军装。
如此一来,刘秀可让一千名汉军乔装成隗嚣军的模样,在前探路,己方在接下来的行军中,安全也更有保障了。
在林中休息了一天,到了夜晚,汉军又是在刘秀的带领下,继续向复乡行进。长话短说,翌日天亮,以刘秀为首的五千汉军,终于抵达复乡附近。
先一步去前方打探的斥候纷纷快马跑回来,向刘秀禀报,复乡已经被隗嚣军包围,看隗嚣军之兵力,应不下三四万人。
隗嚣军的包围圈,是个大半圆形,开的那条口子,便是复山,那里是条死路,汉军想跑也跑不了。听闻斥候带回的消息后,刘秀当机立断,下令全军将士,向敌军发起进攻,突破敌军的包围圈,进入复乡,与己方将士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