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钟东山两眼热切的看着王海,笑着问。 (.. m)
王海用手擦一下额头上的汗,两眼看着钟钢铁,说:“我有点急事找老板。”
“什么事?这么急?你快说。”钟钢铁见王海一脸着急的样子,心里不免的也着急起来。
王海回头望了望,确认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便又回过头,低声说:“我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说黄市长被shuang规了,说省长来视察海西,海西有一位主要领导向省长检举黄市长,省长非常震怒,一回到省城,就要求纪检部门立案查处。”
钟氏兄弟一听,呆若木鸡,面面相觑。
“不过,我觉得这个传言,也有不可靠的地方,黄市长是副省级,就算真查的话,也应该是中j委来查,省里是没权查的。”王海心存侥幸的说。
黄市长已经失联多日,现在又听到这种传言,钟钢铁心里感觉很不妙。他当即决定,去海西找季末本当面落实一下。
“我去海西,你们等我的消息。”钟钢铁说一声,便带着丛大海,急匆匆的下了楼。
钟钢铁一离ka房间,钟东山就走到王海跟前,安慰道:“海哥,你不用着急,这都是谣传,不一定是真的。”
“唉,你说,要是黄市长完了,我可怎么办啊。呜呜。”王海将头靠在钟东山的肩膀上,伤心的哭了起来。
钟东山用手抚着王海的头,柔声说道:“海哥,不哭,不会有事的,有我大哥在,没有过不去的坎。来,咱到里间休息一会。”说着,就拥着王海向钟钢铁的卧室里走去。
钟钢铁心急火燎的赶到了海西市政府。
几天不见,季末本憔悴了许多。他的眼睛因为睡眠不足而严重充血。
钟钢铁问季末本:“是否和姚大秘取得了?”
季末本摇摇头。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钟钢铁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一个计划单列市的市长,失去音讯数天,这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钟钢铁小心翼翼的问:“社会上的传言不会是真的吧?不会是汪副市长向省长检举揭发的吧?”
季末本忧心忡忡的说:“不可能吧?谁知道啊。”
看起来,季末本对社会上的传言也不再持坚决否认的态度了。他内心充满了矛盾,充满了困惑。
钟钢铁决定到京城找屈薇薇探听一下消息。
在确认屈薇薇在京城的时候,钟钢铁为了赶时间,没有再返回海湾乘坐庞巴迪,而是乘坐航空公司的飞机,直接从海西飞到了京城。他同时打电话,让庞巴迪飞机飞往京城。
一见面,屈薇薇就问:“有什么事情在电话里说不行,还要专机飞一趟?”
钟钢铁用低了不能再低的声音向她说明了来意,屈薇薇感到很惊讶。
“不会吧?前几天我还和他通过电话,他还说过一段时间要来京城看看我。”屈薇薇皱着眉头说。她当即拨打了黄市长的手机,但却打不通,关机。打姚大秘的手机,依旧关机。
这个时侯,屈薇薇的手开始打哆嗦了。香汗开始从她的额头上一点一点的沁出。
钟钢铁的心也开始跟着收紧。
果然,屈薇薇在打了几个神秘的电话之后,就神情大变,花容尽失,她慌里慌张的说,“老黄出事了,事还不小,他们还成立了专案组,你快回去,和季市长说一声,有些事情赶快处理好,这几天不要和我,你等我你吧。”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黄市长还真的出事了!
钟钢铁嘱咐屈薇薇一定要保重,然后,就急匆匆的赶到了机场,乘坐着庞巴迪,飞回了海西。
在赶往机场的路上,钟钢铁就给季末本发了一条紧急短信:h出事了,我马上飞回,面谈。但是,季末本并没有回复短信。
一下飞机,钟钢铁就给季末本办公室打电话,没有人接,又打他的手机,关机。这个时侯,已经是傍晚了。钟钢铁又给季末本家里打电话,季大嫂接电话,说季末本还没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