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先要向大家道歉,半个月没有更新,实在对不住。写过请假条,公众号也详细说明过,沙漠因病做了手术,住院十余天,刚刚出院两天,两处刀口还在恢复愈合中,实在是对不住大家了。这几天刀口还疼,因为手术地方不大好,愈合的速度也慢,所以这几天我能写多少就更多少,还请大家体谅,熬上几天,等病体恢复,一定疯狂码字弥补过来,再次向大家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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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庭院内颇为昏暗,四下里一片静怡,一阵风起,老槐树茂盛的枝叶随风轻动,几片老叶从枝头飘然而落。
沈凉秋走到屋门前,停下脚步,齐宁背负双手跟在边上,盯着屋门。
屋门很普通,并没有太多的雕饰,两块厚门板关闭着,齐宁扫了一眼,看到屋门已经上了锁,也不说话,只是看向沈凉秋。
“事发当日,门上并无上锁。”沈凉秋自然明白齐宁的意思,立刻解释道:“侯总管说过,那天晚上房门是从里面拴起来,侯总管找了夫人过来,又唤了两个劳力才将屋门撞开。因为要保护现场,我们安置大都督的遗体之后,屋门就锁了起来,这段时日,没有任何人敢靠近过来。”
“沈将军能够及时保护现场,对此案的帮助极大。”齐宁点头道。
沈凉秋也不多言,上前去打开了门锁,推开了屋门,齐宁并不急着进去,向韦御江递了个眼色,韦御江心领神会,向沈凉秋一拱手,第一个进到了屋内。
韦御江是刑部老手,接触刑事甚多,对于现场的勘查自然也是轻车熟路,齐宁知道这等事情,经验十分重要,自己并不抢先进去,而是让韦御江率先进入,也好勘察一下现场。
其他几名刑部官员也都是心知肚明,等在门外,并不轻举妄动,沈凉秋似乎也明白缘故,站在门前,也不进去,片刻之后,才将韦御江走到门前来,向齐宁点点头,齐宁这才缓步进了门去。
一进屋内,便感觉一股寒气铺面而来,与屋外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
屋内十分宽敞,但摆设却很简单,左侧靠窗户附近,摆放着一张书桌,桌上散乱地放着书籍,距离书桌不过几步远的地方,靠墙放着一排书架,书架上摆放的书籍并不算多,此外在书房正中间,是一张小圆木桌,周边摆放着四张红木圆凳。
桌子上有茶壶茶杯,亦有一盏油灯,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物件。
齐宁目光扫动,已经看到屋子中间摆放着一张椅子,那张椅子明显是与书桌匹配,常理而言,应该摆放在书桌后面,但此刻出现的位置却很不寻常,齐宁缓缓抬头,就看到在椅子上方,悬空一条绳子,绳子下端则是套成了绳环,毫无疑问,澹台炙麟便是用这条绳索悬梁自尽。
几名刑部官吏跟在齐宁身后进到屋内,便已经四周打量,观察现场。
这一次齐宁带来的刑部官员,也都是刑部的老手,在断案方面还都是有些水平,今次能够被小侯爷挑选前来东海调查如此重要的大案,众人都知道事情重大,不能有丝毫马虎,所以都是十分小心谨慎,但内心又希望这次能够在小侯爷眼皮底下立下功劳,所以也都很是积极。
齐宁目光环顾一圈,终于落在了角落处。
只见到角落处架设了一块板床,板床边上环绕着几只铁通,板床下方,亦有水渍溢开,板床上方用一块白色的麻布盖着,齐宁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白麻布下面应该就是澹台炙麟。
堂堂金刀候世子、东海水师大都督,如今却是静静地躺在这里,确实让人唏嘘不已。
“侯爷,卑职检查过,如果这里确实不曾有任何的破坏,那么事发当日,绝不可能有人进入屋内。”韦御江在屋里检查了好一阵子,这时候已经走到齐宁身边禀报:“屋内总共有两扇窗户,但都是从里面栓死,从外面绝无可能打开。”
“确定没有其它地方可以进入?”
韦御江摇头道:“这屋里并无什么机关暗道......!”抬头向上方望过去:“屋顶瓦片也没有移动过的痕迹。”看向沈凉秋问道:“沈将军,案发当夜你便迅速赶过来,这屋里的一切,都是保持当时的模样?”
沈凉秋神情凝重,上前来道:“这一点侯爷和诸位大可放心,从发现大都督被害之后,这屋子一直都是在监看之下,我来到这里,也立刻将这屋里屋外细细检查过一遍,可以有很多人作证,屋里的窗户和摆设都没有动弹过。除了.....!”指了指悬空的绳环:“除了大都督的遗体,当时大都督遗体就在上面,侯总管和夫人破门而入之后,发现大都督身体冰凉,已经遇害多时,所以并不敢取下大都督的遗体,直到我赶过来,带人一同将大都督的遗体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