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笑容灿烂,“是,先生,我这就去安排他们,跟踪调查艾伦弗格森的电话。”
犹枭面瘫脸:“你又错了,我现在是铁柱。”
宁远凌乱:“是,铁柱。”
——
温暖迷迷糊糊,咬着下唇。
她凝视着病床上的“犹枭”,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下颌。
他并不适合,这副虚弱昏迷的模样。
在她印象里,他无时无刻,都在意气风发,从未有过这般狼狈。
她盯着他胸口的伤痕,眼眶里满是泪水。
虽然手术顺利,但是医生说了,子弹擦伤左心房,伤势严重,凭借病人顽强意识,才将病人救回来。
随时可能发生伤口感染,导致恶性的连环病症。
她咬着下唇,隐忍着痛苦。
回想起,刚刚的意外,一切都那么突然,犹枭甚至还一句话没有和她说,就已昏迷不醒。
她昏昏沉沉,脑袋埋在他的怀中。
“笨蛋,你快点醒过来啊。”
她脸颊胡乱的磨蹭着,忽然间,微微发疼,她察觉到,犹枭的口袋里,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她伸手取出来,放在眼前,似乎是一张发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