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一阵发疼、发硬。
他低咒一声,将她按在怀中,手指探入衣摆内。
温暖眼眸微微睁开一条小缝,呼吸凌乱,脑海里浮现一个疑惑。
为什么,她此刻没有任何厌恶的心情。
——
房间的温度,逐渐上升。
她化作一滩春泥,不知何时,沉沉睡着。
犹枭微微皱紧眉头,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欢愉过后的味道,让人面红耳赤、血液沸腾。
他看着外面已经微亮的天色,将地上的衣服穿好,走到床边。
她正蜷缩在被子里,背对着他,脸颊有些泛红。
仔细看过去,能知道,她正因为羞耻,浑身不自在的颤抖。
像是一只被大灰狼尝鲜过后的兔子,埋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将小肉掌塞到肚子下面,恨不得把尾巴也缩回去。
看起来,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
他微蹙眉头,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丝,低声问道:“要去参加会议吗?”
温暖背脊颤抖,抬眼,闷声闷气的说道:“嗯。”
带着浓浓鼻音。
犹枭起身,“我去拿药。”
温暖淡淡“嗯”一声。
她目送着犹枭离去,连忙撑起身。
擦了擦脸颊的湿润,湿漉漉的发丝,拨到耳后。
她倒吸这凉气,将衣服穿好,手指止不住的哆嗦。
勉强为其难得穿好衣服,她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几分。
犹枭端着温水,走过来,与她对视,看着她穿好衣服,却没有扣上纽扣。
他为她一点点扣上,嗓音低缓温柔:“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