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枭先是震惊,然后不悦地掰开她嘴唇,拍了拍她背脊,冷冷地说道:“吐出来。”
温暖艰难地咬完,见到他森森的眼神,猛地咽下去。
然后,噎住了。
拼命地拍着胸口,很快脸颊憋得通红。
男人拿了杯水,她喝过水,这才逐渐恢复平静,无辜的望着他。
犹枭竭力隐藏着怒意,但仍旧暴怒:“纸上有圆珠笔的墨水。”
“呃……”温暖又默默喝了杯水,蹦跳转圈几下,“没事,它已经在我肚子里被稀释了。”
犹枭被她蠢得无言以对。
“……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要出门一趟。”
犹枭不悦地盯着她:“出门前,先告诉我,那封信,究竟写了什么?”
“没、没什么呀……”温暖纯良的歪头。
该怎么告诉他,自己已经命不久矣,只有三天的时间。
他俯视着她:“那封信,是不是情书?”
温暖愣住几秒,下意识地抿着唇,欲言又止。
犹枭见到她踌躇的模样,心中已经有了想法,神情冰冷,“谁给写的?”
温暖僵硬,呼吸微窒。
犹枭心中大概已经有了名单,大概是写给季煦林的。
否则,她不会有什么信,会害怕他看到,甚至硬生生咽下去。
温暖攥着拳头,隐忍着颤抖。
在他心中,她就这样不值得信任。
情书……
如果死亡算是一场盛大的婚礼,遗书也可称为情书。
她想要说话,却眼前一黑,身子不断的轻颤,剧烈地颤抖后,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