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顾不上等着电梯,急匆匆的踩着步梯跑上顶楼。
站在VIP的病房内,她呼吸还未喘匀。
推开病房的门,正要走进去,却被里面的宁远按住。
“夫人,目前医生还在检测病情。”宁远低声说道。
温暖咬着下唇,忐忑不安,“他醒过来了吗?医生怎么说的?”
宁远面带哀痛,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温暖见他缄默,情绪无法控制,“医生到底是怎么说的?”
宁远支支吾吾,又欲盖弥彰的叹息,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唉……”
“到底是怎么了?”温暖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夫人,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温暖心里咯噔一声,肉眼可见的面上褪去血色,“你说什么?”
“唉,夫人,您回去休息吧,先生目前不需要照料了。”
“……他、他……”温暖喘息中带着哽咽,“为什么?”
宁远硬着头皮,继续道:“先生,永远不会醒过来了。”
温暖浑身僵硬,呆呆地站在原处,望着他只觉得胸口发疼。
疼的让她满身冷汗,话都说不出。
“医生说,醒过来的希望很渺茫。”宁远微微蹙眉,“不过,这也算是了却先生一桩心事。”
温暖噏动着唇瓣,“心事?”
“先生,一直害怕您会误会他。”宁远坦诚道:“所以才没有告诉您,案件的真正调查结果。”
温暖蓦然一怔,“真正地调查结果?”
“本来先生不让我说的,但是既然他昏迷了,我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宁远面带苦色,“其实,G国总统先生不是哮喘病发作死亡,而是哮喘药被掉包成剧毒药。”
“带您去包厢里的季先生,其实是故意要嫁祸您,正在审问的途中,他知道事情暴露,自己不会有好下场,趁人不注意喝药自杀,被人紧急送到医院里,留下来半条命但是毒药已经摧毁许多神经,导致他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