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阳怒声说着,认为他不大声呵斥那个年轻人一番,对方压根就不知道自身有多愚蠢。
竟然敢质疑他师父的做法,在他看来,这是纯傻逼的行为。
“我说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人家古大师都拿出解决办法来了,你嚷嚷说古大师的办法不行,你这是在大放厥词懂么?”
秘书长刘骞深,皱着眉朝王伦说道。
见市长的秘书也在表示不满,时阳更是有恃无恐,朝王伦冷笑道:“你毫无名气,却在这指手画脚,不觉得自己可笑么!”
王伦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主,他看着时阳,直接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明说好了,你师父所说,是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四个字,顿时让众人都发愣,然后时阳等人哗然了。
“秘书长,这是哪儿来的人啊,这么对我师父不敬,趁早赶出去!”时阳怒道。
刘骞深马上看向罗教授,毕竟王伦是跟着青松和段思雨夫妇过来的。
青松连忙朝罗教授示意,让罗教授不要那么做。
尽管还不知道自家老板为什么会反对古太风的做法,但他相信王伦不会无的放矢。
古太风终于站了出来,奇怪的是,他脸上并没有什么愤怒的神色,很平静地问王伦道:“这位施主,不妨说说贫道出错在哪里?”
见状,包括罗教授等人,都对古大师谦虚的做法表示赞许。
之前以为古大师属于很骄傲的人,但没想到古大师很注重谦虚,并没有一味露出锋芒。
他们也知道古大师名动西南地区,但被人质疑了后,还能够保持谦逊的态度,对于这种很高身份的人物来说,很是难得了。
“你听到了吧,我师父大人有大量,根本就没有跟你计较的意思。”时阳很不爽,朝王伦嚷道。
“时阳,不可那样,”古太风喝止了徒弟,随后说道,“这位施主尽管说,不用畏惧我的身份,我不会拿身份来压人。”
古大师的这话,又赢得了刘骞深、郑市长等人的敬重。
这下,可能除了青松和段思雨夫妇外,其他的人都觉得王伦有哗众取宠的嫌疑。
郑市长更是表情难看,就差叫不远处的随行工作人员将王伦轰出去了。
“古大师的确是好肚量,就是某位年轻人有些话多了,古大师不必理会就是,现在就烦请古大师布置元阴大阵吧。”
郑市长朝古太风说完,回头冷冷看了一眼王伦。
如果这个年轻人识趣,自己走人,那他也就给罗教授面子,不予驱逐,但如果这人不识好歹,哼,那就别怪他了。
竟然当面说古大师在一派胡言,这不是明显地间接在说他这个市长愚蠢,不懂得分辨真假么。毕竟,他可是对古大师的话深信不疑的。
“年轻人,你最好还是暂时退避一下。”罗教授走到王伦旁边,好心提醒道。
市长都动怒了,他觉得王伦最好还是先离开。
年轻人心高气傲很正常,但当着市长的面这样做,绝对不是明智的举动。可他还没见到王伦表态,就听古大师说话了。
古大师像是真的虚怀若谷,很有肚量,他说道:“市长不用急着将这位施主赶走,这位施主对我的办法有所质疑,那就不妨让他在我们面前大胆地说出他的理由嘛。”
王伦没说什么,青松皱了皱眉。
因为别看古太风这话说的很有气量,但他稍微一细想,就听明白过来了,古太风这分明是不想让王伦有轻轻松松离开的机会,逼着王伦说出个子丑寅卯出来,好让王伦当众出丑。
“你要我说也可以。”
王伦开口道,没理会刘骞深、时阳等人对自己的蔑视和不爽。
至于古太风的真实想法,他也喝青松一样,猜测到了。
“那你说吧。”
古太风示意道,语气有了些微的改变。
因为他见王伦面不改色,在面临众人质问的情况下,不像是没有底气的样子,所以看到这一幕,他就心中不快。
他可是在华夏都很有名的风水大师,可不仅仅只是帮达官贵人看看宅子的风水,测一测贵人的旦夕祸福。
二十年前,西南腾冲地区的十万亩梯田,遭到大旱,沟渠里根本没水,水库和水塘水位严重下降,没有了抽水灌溉的条件,刚抽青的十万亩水稻面临着全被旱死的危险局面。
当地遍请水利专家,农业专家,气象专家,组织了好几次专门会议,可依旧无法改变局面。
最后唯一的办法,便是采取打水井的办法,抽取地下水进行灌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