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顺着人群闪边。”
“不怕闪不出去!”
人少就是底气足。
立即有人赞道。
“天堂哥英明!”
“坐馆巴闭!”
和义福的头目公仔翔喊道:“大佬!”
“我们满身鲜血。”
“点办?”
其它社团的烂仔若是束手就擒,挨一顿警棍,逮进荔枝角或许还能保释,但和义福兄弟们满身鲜血,一看就同地上的尸体脱不开干系,真被逮捕恐怕就要进赤柱蹲下半生。
波仔田却笑道:“哼哼。”
“张先生早有准备。”
“和义福的兄弟同我走!”
波仔田大喝一声,率领兄弟们开熘,找到十艘备好的偷渡船,乘船离开现场,期间有不少烂仔前去争渡,却又被和义福的纷纷斩倒,最终,有的烂仔们选择四散逃跑,有的烂仔选择跟警方开打,有的烂仔被赶落海里……
叁千烂仔对上五百军警有败无胜,军警先打出瓦斯弹驱散人群,然后整体压上击溃组织,最后分组对烂仔进行惩戒缉捕,O记则寻机入场抓捕大底……
烂仔们就算再勇也不敢开车撞向防暴部队。
海面。
游艇。
张国宾坐在甲板的长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端着酒杯,嗤笑道:“蔡sir!”
“你真是好威风!”
他竖起大拇指:“一个电话就调上千军警到场!”
“这群古惑仔在皇家警察面前真的连个屁都不算!”
蔡锦平静静站在围杆前,吹着海风,面向前方,轻声道:“你的兄弟正在岸上生死不知,死伤惨重,受防暴部队镇压……”
岸边。
警灯如火,照的夜如白昼。
越来越多的烂仔被赶入海里。
一伙偷渡船悄然驶离。
水警船还未赶到。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蔡锦平转过头,凝视他道:“张先生,做生意,不是这样做,这样做,做不久的。”
“你是一个聪明人,好好揾水,将来你我还有朋友做,否则,你闹一次,警队打你一次,打久了。”
“兄弟们边个还服你?”
“哼!”张国宾鼻孔出声,冷笑一下,伸手把酒杯放低,一拍沙发扶手站起身道:“唔好意思啊,蔡sir。”
“岸上的都并非我兄弟,有多少打多少,打的越多越好。”
“至于做生意的事……”张国宾面带微笑:“蔡sir一个公职人员就不用来教我啦。”
“我做生意就是这样的!”
和记总盟要闹事。
一定要打回去!
蔡锦平双眼一眯,目光冷漠:“你在利用香江警察?”
张国宾摇摇头:“蔡sir。”
“我这算利用你吗?”
“我只是请你来看戏,没想到,你自己要加戏,你知道的,我是拍戏出身…”
蔡锦平呼吸变得沉重,一字一句讲道:“张先生,你可真是写的一手好剧本。”
“蔡sir,不用这样讲。”张国宾站起身走近前,拍拍蔡锦平的肩膀,宽慰道:“我们都是朋友,帮你立功升职是应该的,不用谢谢我,警务处长若是表彰了你,你有心送我一个好市民奖就得。”
“至于和记总盟,你说的对,靠打,是打不久的,我就替香江警察做点事情,往后好好劝劝他们。”
蔡锦平咬着牙关,齿缝中迸出句话:“你还是要一统和记?”
“蔡sir。”
“你误会了。”
“我是在替香江社会维持稳定。”张国宾耸耸肩膀,很认真的道:“你知道的,香江烂仔们最爱闹事!”
“和义海乖乖仔来的。”
张国宾抬手指向海面:“你看,义海的兄弟们从不跳海!”
“你打算怎么做?”蔡锦平长长吐出口气,终于松口。
张国宾摇摇头:“一个没有话事人的组织太容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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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一丢丢。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