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家的众人已经由刚开始的震惊变得淡定了，到最后，他们甚至觉得，小月牙找到这些东西并猜出里边的东西，是应该的。

到如今，他们已经完全相信，小月牙就是涵月了。

“来，我们去那边的凉亭歇一下好了。”穆凤英提议。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进入凉亭。

后面跟着的宫人连忙铺好锦垫，伺候各位主子落座。

然后，他们又将茶水、糕点、水果、果脯和干果等小吃摆放好，这才在东方磊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小月牙，你父母对你好吗？”穆凤英忍不住询问。

“我父母对我很好。”小月牙回答，然后困惑地看向穆凤英，“皇后娘娘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穆凤英尴尬笑道。

“小月牙，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在哭，你为什么哭啊？”紧接着，东方磊问道。

“……”

闻言，小月牙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

“没什么啦，就是突然想哭就哭了。”

“哪有突然想哭这种理由？小月牙，好孩子不说谎的。”东方若颜捏了捏小月牙的鼻子。

“真的是……突然想哭啊……”小月牙结结巴巴道。

那天她确实是突然想哭啊，她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突然，东方若谨眸光一闪，然后问道：“小月牙，你以前也是突然想哭就哭吗？”

“才不是呢。我以前从来不哭的。”小月牙嘟起唇反驳。

“只有那天突然想哭吗？”东方若谨再次眸光一闪，再次问道。

“嗯。”小月牙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点头。

一个想法在东方若谨心中呼之欲出，东方若谨觉得连呼吸都变得紧张……

“那天为什么突然想哭呢？”东方若谨压抑着心中的激动，温声问道。

“……”小月牙沉默。

她总不能说看着别人家感情好，她就突然觉得好想哭。

别人会觉得她是个坏女孩的。

“小月牙，告诉我们，我们想知道答案。”东方若谨循循善诱。

“我可不可以不说。”小月牙带着一丝为难道。

“你不说，那若谨哥哥猜一下好不好，是不是因为看到我们？”东方若谨小心翼翼问道，生怕吓着小月牙似的。

小月牙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东方若谨，好像在说：你怎么会知道？

“是因为看到我们，突然想哭，是吗？”东方若谨心中一喜，再次小心翼翼确认。

如果小月牙就是涵月的转世，她看到他们，确实有可能会觉得心酸……

“……嗯。”小月牙犹豫着点了点头。

“小月牙，你第一次见到我们，除了想哭，还有什么感觉？”东方若谨再次问道。

“就是觉得好亲切，想要接近。”小月牙抠着手指，小声答道。

东方若谨突然想到，他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小月牙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们，东方若琦一喊他，她就过来了，一点都不怕生。

原来是因为觉得他们亲切。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