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煊的一句话堵的青魇魔君准备的好多话全都吞进了肚子里,他嘴角抽搐了几下:“你……”
青魇魔君胡乱一摆手:“算了,算了,本君不跟你一般计较。”
火煊鄙视地瞪他一眼:“那你还不赶紧说正题。”
青魇魔君被噎的好一阵胸闷,过了一会,他才恢复过来,道:“你看了这么久,难道就没看出这东皇钟上有什么熟悉的东西?”
“熟悉的?”火煊仔细看了一会,摇头:“没看出来。”
火煊的修为比不上青魇魔君,所以看不出在东皇钟神器之光掩盖下丰白晚施法后的痕迹。
青魇魔君这才觉得扳回了一点颜面,他抬头挺胸,“这神器上,很明显有丰白晚施法之后留下的痕迹,所以,那个从三清天境盗出东皇钟的家伙,就是丰白晚了。”
一听见丰白晚的名字,火煊顿时惊讶之极,他惊呼一声:“什么丰白晚?他娘的,那个狗东西,怎么还活着?”
“是啊,他还活着,不禁活着,还拿到了上古第一神器。”
青魇魔君啧啧叹息,心中对丰白晚倒是有了一点点佩服,能从三清天境里偷出东皇钟,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道的,就算是他也很难。
火煊在咒骂了丰白晚一顿之后,问:“要是丰白晚,我们应该能从他手上抢回东皇钟吧。”
青魇魔君没有开口,而是很认真的看着他。
然后缓缓道:“少年,你想的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