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虚弱的跌倒在地上,依旧笑吟吟地道:“那可能会让诸葛姑娘失望了,本座……是个无心之人,你……陶不出来!”
诸葛沧澜掏出手绢仔仔细细擦拭手上的鲜血,她发现国师的血都比别人的颜色浅了许多!
擦干净之后诸葛沧澜将带血的手绢狠狠丢在地上:“本姑娘权当是在可怜你一个永远只能被囚禁在奉天宫的可怜虫,陪你说说话而已,但是……妄想操纵我,你……还不够资格!”
这世上谁也没有资格操纵她诸葛沧澜!
“我说过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不愿意做的事,谁也别想逼迫我!”
丢下这一句话,诸葛沧澜潇洒的转身离开。
她没想到这破神殿进来的时候百般艰难,出去的时候倒是简单。
那扇在外面看来是一面墙的巨石门,从殿内看去,竟然什么也看不到,一眼就能看见外面的一切!
走出神殿,站在殿门外呼吸道外面的新鲜空气,诸葛沧澜狠狠吐了一口浊气,换出天穹剑驾着剑离开!
诸葛沧澜不知道的是,她刚离开,国师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胸口那渗血的伤口几乎在顷刻间痊愈,连一块疤痕都不见,倘若不是衣衫上海沾有血迹,没有人会想到他前一刻受过伤。
国师望着诸葛沧澜消失的大门,唇角勾起一抹邪笑:“谁也不能逼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呵,人小,口气倒是不小,一会……你就会尝到……不得已而为之倒是是什么意思!”
国师慢慢踱步到铜镜前,镜面里出现国师的倒影,一样的面具,一样的衣服的人。
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