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正恨凤枭的原因是,凤枭把他送给了凤犹。
他十三岁那年,第一次见到父亲,父亲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好好伺候你二叔,听明白了吗?”
然后便像是送一件货物一样把他送给了凤犹。
好像他根本不是他的儿子,根本就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好像,他什么都不是。
曾经心底再多的恨意,十几岁的少年,对着自己如同神话一般的父亲,都始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仰慕之情,可当他真正见到父亲的时候,当父亲把他当货物一样送出去的时候,当他知道父亲口中所谓的“伺候”是什么的时候,他的心底,彻底的冷成了冰。
身体蓦地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打断了凤阳的回忆,刺激得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在院中,而是在宽大柔软的床上了。
床上铺了厚厚的绒毯,白色的,白的有些刺目,如同冬天的雪。
所以的暖意,都抵不上凤阳心底,本能泛起的阴寒。
凤犹抱住纤弱的凤阳,神情餍足的吻着他的后颈,呼吸有些许的粗重:“小东西,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凤阳闭着眼睛,睫毛微动,身子愈加的僵硬。
凤犹早已是迫不及待的直接进入了,不留丝毫的余地,全然不顾身下的人早已经僵硬如石。
凤阳紧握着手指,指甲不知何时已经刺入手心,血顺着指缝落入雪白的绒毯,他自己却是毫无知觉。
这,仅仅只是开始。
凤犹到了兴奋处,便顺手抓过了床边扔着的皮鞭,对着凤阳光洁的背,狠狠的抽了下去!